“不是!”温酥酥惊得挺直背脊。
她还要不要命了?
她连连摇头,谄媚道:“陛下神仙般的人物,怎么会执拗呢?臣妾说的是傅侍卫。”
一条弹幕飘过,“嘉恒帝:若论执拗,舍我其谁?”
又一条弹幕接上,“嘉恒帝:是朕是朕还是朕!”
薛皇后不知道温酥酥此时此刻有多想作呕,只是微怔后,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哦?傅侍卫又惹到你了?”
又?温酥酥眉头一皱,此事薛皇后也有耳闻吗?
“惹倒是没惹,只是臣妾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温酥酥随口胡诌道。
倒不是她对傅子川有意见,是傅子川不待见她。
薛皇后听后轻笑笑,“提起傅侍卫,本宫倒是想说你几句,人家勤勤恳恳、本本分分,偏你三天两头打得他下不来床,老子教子都没你勤。”
温酥酥感觉一群乌鸦从她的头顶飞过,心中也好个无语,贤妃啊贤妃,你说你以前干得是叫人事吗?
“娘娘说得是,臣妾以后……不打他了。”温酥酥讪讪笑着,“臣妾想着不如给他换个地方?免得在臣妾那里受委屈。”
然而薛皇后却摇了摇头,“本宫瞧着你比过去识大体了,既然如此就应该善待傅侍卫,弥补过去做的错事,也让陛下瞧瞧,你并不是口头上知错。”
“这……”温酥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绝。
仿佛把傅子川赶走就是她不知道错,不识大体似的。
她心中哀叹,恰有弹幕静静地划过,“傅侍卫:恶妃,我是你赶不走的爸爸!”
温酥酥一急,轻拍桌角,忍不住嘟囔道:“你有会员了不起啊?”
一瞬间殿内安静极了,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温酥酥像摄像头般划过在场每个人的脸,只见她们注视着自己,并且面带紧张。
看多了紧张的面孔,温酥酥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救命!怎么收场啊?
情急之下她只能堆起笑,看着薛皇后乐呵道:“娘娘放心,臣妾会好好弥补傅侍卫的。”
温酥酥气得牙根痒痒,却还是要说出违心的话,来转移大家伙的注意力。
不然她该怎么解释会员?是月会圆?还是谎她会圆?
薛皇后盯了她几秒,随即面露轻松的笑,柔和道:“贤妃有此心最好,不然本宫总是不放心。真把傅侍卫调走,也坐实了你不容人。不调,傅侍卫又难免受伤。”
温酥酥不想再客套了,忙应付了几句,转移了话题。
这总围着贤妃过去的那些破事她哪受得了,真真假假的她也不知情啊。
都怪她昨晚只顾着八卦别人,没询问原主半句。
散了早会,趁着所有人都躲她远远的,温酥酥侧头问云珠,“本宫印象中一直跟傅子川不对付,因为什么倒是记不起来了,你还记得吗?”
云珠扶着她,小声道:“娘娘总希望大家都对您毕恭毕敬的,唯有傅侍卫敢仗义直言,得罪了您,您又记仇,傅侍卫又不服,一来二去……”
“呵,本宫得罪的人还真是不少啊。”温酥酥心凉大半,她还能活到大结局吗?
“云珠,你再多跟本宫说说本宫过去的那些事儿,本宫记得的,不记得的,都说。”温酥酥惊魂未定地嘱咐着。
也不知道原主过去给她埋了多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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