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矿跑出大院也没去别的地方,在一个拐角的地方,观察一下四周见没有人就进入了空间,开始今天的混元桩大业,直到精疲力尽倒在地方才罢休,在昏睡前灌了一大口溪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解矿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空间那明亮的天空,太阳高挂但又没热度,时刻保持25度的事宜温度。
站起身来满满的伸了个懒腰,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浑身畅快无比前所未有的好,只是身黏糊糊的灰色物体使人不舒服,看样子我小小年纪杂志就那么多,手一挥溪水化为水柱在身不断流转,不一会儿全身又干干净净了。
高高兴兴的回家,老阎已经回来了,板着一张脸坐在那里。阎解矿心想完了,这次竟然比老阎晚回来,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老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今天这么那么晚回来?”
“那个,和隔壁的二狗玩的有点晚了。”阎解矿先把二狗给扯,反正老阎也不会去问二狗。
“下次找点回来,今天把三字经抄写一边”老阎轻拿轻放,三字经抄一遍本来就是每天的课程。
自从阎解矿启蒙完毕后,老阎也不教其他了,开始让阎解矿练习毛笔字,一开始还好,现在动不动抄写一本启蒙教材,幸好这些教材字也不多,就三字经来说也就1145字。
阎解矿熟练的磨墨,开始写起三字经,当第一句写玩的时候,阎解矿欣赏的看了眼自己的字,真不错有大师风范。但在老阎眼里阎解矿的字才刚刚入门,堪堪可看而已,等什么时候把自己的风格融入字体里面才算小成。
就在阎解矿练字的时候,一大爷走了进来,老阎立马站了迎了去“老易什么事要你亲自登门,派个人来通知一下就行”
老阎邀请一大爷坐下,阎解矿立马给他到了杯茶并问好“一大爷好!”
一大爷目光炯炯的盯着阎解矿看了一会儿“老阎,解矿真是出息了,你看这字都赶你了,听说他已经学完了启蒙教材?还在跟老韩在学武?”
“哈哈,哪里哪里”听到易忠海夸自己儿子,老阎笑的老脸的绉子的加深了不少“这字嘛,也就能看,赶我差得远了,他还得好好练练,习武之事我没管很多,老韩那人我了解很是靠谱,我放心的很”
阎解矿闻言翻了个白眼,合着你们都认识我师父,就我不知道还当个秘密一样。易忠海看着阎解矿笑了笑“老阎,一点都不夸张,解矿以后肯定有大出息”他的眼神里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渴望,就不知道了,他的眼神和早一大妈的眼神如出一辙。
“哈哈,借你吉言,老易现在过来不会就来夸我儿子两句把?”老阎立马打岔。
易忠海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瞧我,把正事都忘了,早贾东旭和儍住的事你知道了吧?”
“嗯,知道一点,这事儍住不道德,这么能盯着人家小媳妇看呢,还是那个时候,往严重里说就是作风问题。”老阎思考了一下说道。
“是啊,儍住也有20了吧,没爹没妈带着妹妹真不容易,该给他找个对象了!贾东旭找到我要我严惩儍住要求召开全院大会批判儍住!老阎你怎么看?”易忠海说出此行的目的。
“这有点小题大做了吧,也许儍住不是故意看到的呢,你贾家自己在房门前喂奶,被人瞥到这怪不得人儍住吧,自己不会回屋喂奶吗?”
“是说,早水龙头前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明知自家就住在水龙头前,还在门口喂奶,儍住就是无异撇了一眼,这就往死里抓住不放,有点说不过去,但是贾东旭又是我徒弟我不好不帮,老阎晚的全院大会就靠你和稀泥帮帮儍住了,我也会把老太太喊应该就没问题了,这事没必要闹大。”一大爷说了自己的想法,老阎也是同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一大爷就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夸赞自己几句,可是那老帮菜的眼神真是让人不舒服,想想都是一地的鸡皮疙瘩。不过这时的易忠海还是比较公正的,没有偏帮谁,一般都是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老阎送走一大爷又走了进来,坐在一旁开始喝茶。阎解矿则想着晚可以参加他第一次全院大会很是兴奋,想着如何怒怼一大爷,脚踢刘海中,掌掴儍住的情形,就不禁嘿嘿傻笑起来。
“醒醒、醒醒,你傻笑什么,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还不看练字,没写完别吃饭。”老阎催醒了阎解矿,然后一阵机关枪把阎解矿说的完全懵逼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为了自己的晚饭,就拼命的写了起来。
阎家正在一起吃着晚饭,窝窝头咸菜萝卜干,阎家的标配,也是大院里大多数人家的标配。这时一阵锣鼓声响起显得有些刺耳。老阎把窝窝头三两口吃完,就捧起搪瓷杯喝了一口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开会”说完就向着门外走去。
阎解矿眼珠子已转溜,也抓起辣嗓子的窝窝头三两头吞了下去,就着白开水咽了下去。咚重重的吧茶杯敲在桌面“妈,我也去看看全院大会,我还没看过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鸡皮蒜毛的事。”阎母见三儿那么赶就说道。
“这可我是我第一次遇见全院大会,当然我参与一下咯!我吃完了”阎解矿放下碗筷拿着一个板凳就跑了出去,看的阎母摇摇头,自己也加快吃饭的速度,这么错过这个热闹呢。
阎解矿走出大门时,大院租户还在慢慢的聚集,三位大爷已经在方做下,一张四方桌,三个茶杯不断的和下方邻居唠嗑着,场面一度火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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