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的对手越多,变得越强!
江夕在溪边找了一处宽敞的草地,静等下一场游戏开始。
夜中,明月破碎,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来临,江夕睁开双眼,自己正处在一座沙丘之上。
入眼处黄沙漫天,黑沙遍地,根本看不到天空。
再一看,脚下哪是什么沙丘,而是累累尸骨,尸骨手中还拿着破损的兵器,破碎的铠甲沾满黑色血迹,毒蝎蛆虫在缝隙中穿梭。
刀剑四散,枪戟满地。
看不到敌人的尸体,倒在地上的只有穿着同款盔甲的战士。
诡异,绝望!
环顾四周,这样的沙丘一眼望之不到尽头。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江夕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捡起一杆长枪,江夕迎着风沙走向不远处的另一处沙丘,那里伫立着一道身影,身影手中长枪插在沙土中,身上的盔甲似乎也是完好。
爬上山丘,江夕迅速冲向盔甲所在,没想到竟然有人和他抱着同样的想法,正从山丘另一边爬了上来。
已经经过三场游戏厮杀的江夕出手毫不留情,跃过盔甲,直奔戴着头巾的男人。
头巾男放下手中长刀,张弓便射。
铁箭在风沙中反射寒光,裹挟劲风直奔江夕而来。
江夕脚步迅捷,与长箭擦身而过,根本不给头巾男弯弓射第二箭的机会。
头巾男扔出长弓略作抵挡,江夕直接将长弓磕飞,长枪直指,点点寒光覆盖头巾男各处要害。
头巾男面色冷峻,双手挥动长刀,刀枪碰撞,勉强避开江夕的攻击。
试探性的初次交锋过后,江夕便知道对手的力量绝对不如自己,就是不知道开了几窍。
“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
江夕全力施展,以力压人,手中长枪宛若游龙,力劈而下,枪头劲风将飞沙一并吹散。
头巾男举刀横档,刀枪相击,刀身直接被压低三寸,头巾男双脚都陷入沙土之中。
江夕见此,立即收枪直刺,转瞬间便要捅穿头巾男咽喉。
头巾男倒也临危不惧,紧急关头侧身闪过,手中长刀沿枪身横扫,要断了江夕手指。
江夕松开长枪,任由长刀划过,同时脚下速度激增,越过头巾男,顺势一手捞住长枪,翻身再刺。
回马枪!
出其不意,力透于胸。
头巾男的动作一滞,立即化作一道灵光没入江夕身体,至此再增六窍,右手窍穴直抵劳宫。
江夕感觉右手处似乎有了一些不同,随手一掌击出,一道冲击立即从掌心发出,竟然离体数米,直接在地上打出一个坑洞。
“这得有将近两米了吧?!”
江夕喜出望外,这就像小说里内力外放一样,可以隔空伤人于无形。
看着手中的长枪,江夕顿时来了兴致,右手掌心吞吐能量,在江夕控制下,能量竟然真的缠绕在枪尖之上疯狂旋转,不过消耗也不小,体内能量用一次竟然少了十分之一的样子,差不多两个窍穴的能量。
枪尖上能量并非始终存在,能量本身会不断消散,要想长久存在,那就需要江夕自己去维持,被能量包裹的长枪的威力令人惊叹,一枪之下,头巾男使用的长刀竟然被直接击断。
力量的奇妙让江夕彻底沉浸其中。
沙丘上身披盔甲的将军早已成枯骨,却仍旧将目光看向前方,从未低头。盔甲上血迹斑斑,与其他人的盔甲款式并不相同,更加高级,从盔甲上的伤痕上仍能感受到当时惨烈的战斗。
江夕俯身一拜,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但他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今日借用将军战甲,还请勿怪!”
江夕费了好大劲才将盔甲从将军身上卸下,穿在自己身上又废了一番功夫,最后将尸体放入自己挖的沙坑之中,算是抵了这身盔甲的价钱。
换掉手中长枪,将军的长枪更重,枪尖依然寒光四射,一看就不是凡品。
一身盔甲穿在江夕身上倒是十分合适,威武帅气,江夕自己都要忍不住说一声“好帅”!
“不知道这场游戏又会有多少人参与?”
江夕嘀咕一声,背上头巾男遗留下来的长弓和箭,迈步朝一个方向走去,只有趁早解决更多人,才能在这场游戏里保持优势,活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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