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到擂台开赛当天,临州城护城河对面空地,密密麻麻聚拢了临州府府民,大家都想亲眼目睹忠知府与挑战者的决斗。好赌之人,绝对是不肯放过这样机会的。于是在擂台最前面最有利的位置,好赌之人就已经拉开了架势,一次次的呼喊吆喝。
“玩大了,玩大了!5000两,有人5000两押忠知府赢!有没有押对方赢的?”那家已经押到5000两黄金的赌桌,东家喊的声音最大。
“不要喊了,肯定没人押对方的。”下面观众一阵起哄。
“哈哈,擂台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这个挑战者情何以堪呀!”旁边又是一阵大笑。
“有没有押对方赢的?一两黄金也是押!”东家看见真的没人押,就放低了筹码。
“你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押的,不用押了,你掏黄金吧!”众人又是一阵起哄。
“将军,你看,要不我去押吧!”谢俊见赌桌如此的形式,都感觉脸挂不住,请示偏将。
“不用理他,等下就可以见分晓了!”偏将那么想:“带会让你们哭得成。”
但是,说归说,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只的没人押自己,那就证明,自己在气势已经输了。
正当全场都在为5000两黄金欢呼时,从后面闯进来一个浓眉大汉。只见他将长剑“啪”一声拍到桌面,右脚一提,站在板凳,大叫一声“我押对方!一万两!”
一万两,这可是破天荒的。东家开了一辈子赌馆,都没见过赌这么大的!一下子竟然给楞在那里了。
“一万两,押不押?”那大汉又用力一拍桌面。桌面竟然出现了水波流动的景象。
“是流弦帮的!没想到流弦帮也来了!”大汉进场的时候,偏将就注意到了那大汉。流弦帮是录地第一大帮,流弦帮以内力似流弦著称。据说只要被流弦帮的内力击伤,伤口就会像被刀子转圈一样腐烂而亡。流弦帮平常只在录地地界行走,今天怎么会来到临州府?偏将疑惑。
但是,既然人家来给自己撑台面,自己也得口头表示表示。
于是让谢俊下去道谢一番。
谢俊走到大汉面前深深一揖:“请问尊驾如何称呼?我们主人谢过了!”
那大汉一见谢俊如此客气,也是礼貌回礼:“不用谢,我看好你们家主人!”
赌桌因为大汉的到来,又出现了一股暴风。
“你说,一万两,要不要跟呀?会不会人家有什么内幕?不跟可惜了!”
好赌之人,很多时候就是一阵跟风。眼看着一万两黄金在那里,谁还不相信大汉有内幕呀?于是纷纷跟着大汉下注。终于,场面押总知府的,越来越少了,最终之剩下5000两的押赌之人。
“要不要跟着押?不押就输了!”大汉看着押忠知府赢的小白脸,叫道。
“押,跟一万。”小白脸再一次堵时运,将手中的大包袱放大桌面。
“好兄弟,豪气!我再押1000两,跟不跟?”大汉又叫了!
“跟!”小白脸毫不示弱。
直到忠知府出现时,赌注已押至一万八千两了。
这样的赌注,是一生罕见的。东家都看呆了。
仅仅这一押,自己就可以纯进3000两,这生意值。
东家还想给他们鼓劲,但是没人去看赌桌了!
原来忠知府在歇云及一干随从的跟随下,来到了擂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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