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又过了十余日,林平之便白天在书房里和铁匠铺来回奔波,争取做些更好的暴雨开化针,毕竟之前因为技术和赶工的问题,做的那些实在是有些危险。
而更主要的,则是回忆些前世知道的剧情,以及这个世界应该有的一些宝贝秘境,还有能用到的一些简单的小技术。
比如昆仑山一处名叫惊神峰还是什么山下面的九阳真经,和医经毒经。襄阳城外十里处的菩提曲蛇之类,对他而言就十分重要。
毕竟这里是一个武侠世界,若是不练功,那不是本末倒置?
他一点点的用拼音记载在自己的笔记本里,避免忘记,同时也避免旁人发现。
晚上则会抽出时间去大宅子给孩子们上课,教导他们一些做人的道理,同时也教导他们一些基础的武学常识。
至于这能不能算的上是洗脑,那就有些仁者见仁了,反正林平之是从来不让他们看什么儒家的烂书的。
上午时分,林平之正在咬着笔杆子想着高炉的结构,估摸着就要画到纸上,就听到外面有人声传来。
是林毅了,林平之看着他和另一个名字叫做周园的根骨眼界不错,但又不算出众,所以也就放心的收到手下来用。
预计着过些日子等到处理完了和青城派的恩怨后,再将辟邪剑谱的内容先传给他们,也算是给自己加一份安保力量。
“先生,老爷叫你过去。”
“知道了,可知道是什么事吗?”林平之推开书房的门问道。
“老爷说是巴蜀青城派的余观主派人来回拜,老爷已经收下了拜礼客气的送他们走了,现在叫你过去说是有事商议。”
林平之不知道青城派来人到福州城的具体日期,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跑到城外的酒肆里去玩什么英雄救美,毕竟千日防贼哪有以逸待劳来的爽快?
林平之了然,又问道:“来了多少人?”
“四个年轻人。”
“四个人?”林平之疑问的出了声,不过随即也就自己得到了答案。
不提原文里林震南收到余沧海的消息时,那信上写着的就是四个人。
单单看林平之杀了人之后,刚刚回到福威镖局白二就被摧心掌给打死,也就能看出来的人不在少数。
最起码的,余沧海肯定是来了,除了他青城派只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将摧心掌用到把人打死,但是外表看不出问题的程度。
林平之若有所思的点头,看了林毅一眼,便走在前面。
林毅看着林平之英俊不凡的面貌和气质,投去钦佩羡艳的目光,老实的跟在身后。
到了大厅处,林平之让林毅和周园在大厅外看着。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父亲和旁边的母亲王夫人。
皱眉问道:“那些辟邪剑谱不是已经寄过去了吗?难不成是时间晚了?”
林震南看着堆放在大厅中央还没有撤下去的拜礼,叹了口气道:“应当是如此了,不然以余沧海的武功造诣,想来不可能能忍受得了辟邪剑谱的诱惑。
不过也能看出来,我昨天才收到青城派的拜帖,人今天就到了,只怕这拜帖是他们在福州城现写的。”
王夫人也是跟着点头,她夫君没有看过辟邪剑谱的具体内容套路,自然更能明白其中的凶险。
又听到自己夫君后面的话,表情也就变得越发的担忧,两只手抓在一起,担心道:“那要怎么办?”
又看向自己儿子道:“平儿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林震南看自己夫人遇见问题竟不先问自己,反而去问儿子,忍不住心中有些酸涩,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看来以后可以将福威镖局完全的交到儿子的手里,自己就再给他生个弟弟妹妹玩好了。
林平之点头,拍了拍出书房时便背在身侧的一个黑布包裹。
那包裹被他背在身侧,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林平之道:“现在要紧的便是找到余沧海,他是整个青城派功力最高之人,咱们是肯定打不过的。”
“不过也不足为惧,只要余沧海死了,那整个青城派的武力也就去了五六分。更何况他总不可能将整个青城派都搬来,来的左右也不过是几个武功不错的核心弟子,比如青城四秀什么的。”
“呵呵。”说着,林平之又耻笑一声,继续道:“那些人那种三脚猫的功夫,算得了什么?必然是躲不了我的针的,只要注意灭口,再放些流言出去,谁知道是咱们做的?”
林震南听得心潮澎湃,虽然感觉这种方法不够正道,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再坚持所谓的正道怕就是全家灭门的后果。
索性干脆的点头道:“平儿说得不错,就该这么办,既然他余沧海都来灭门了,咱们还讲什么江湖道义?既然并肩子上打不过,那就合该用些盘外招!”
王夫人也是点头,但也不说话,只是听家里的两个主心骨讨论。
林震南又道:“那咱们半夜摸到余沧海那混球住的客栈去?趁他没反应过来直接杀了他?”
林平之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在林震南不解的目光中解释道:“父亲当知道才是,像余沧海这样的江湖高手,虽然在江湖上不一定能排得上多高的名号,但是警惕心还是很强的,若是一击杀不了他,被他跑掉就麻烦了。”
“到时跑到福州锦衣卫衙门里去告咱们一状,即便去年九千岁魏忠贤已经死了,锦衣卫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但咱们林家怕也依旧完了。”
“再者说,昨天晚上咱们没等到他动手已经是好运,今天去杀他,谁知道会不会遇见他们正好出来杀咱们?”
“所以最好等到天色刚刚黑,人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候动手,而且不能由咱们动手!”
听着林平之的话,林震南不住的点头,心道不愧是祖宗庇佑,平儿不过是从祖祠中醒来,睡了那么一小会的功夫,现在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遇事之果断心狠冷静,竟然连他这个做老子的都比不上。
但听到后面又忍不住的疑问:“咱们不动手?那谁来动手?”
林平之笑了笑,想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物来,道:“白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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