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好了,你们的人也来了,可以比试了。”
闻听此言,勋贵方几位门户稍小的人,对视一眼,立马扯着嗓子喊道:“狗肏的,你们几个是嫌揍的少了是吧!爷们几个同意你们比文,是给你们长辈的面子,你以为你们几个算个啥啊!”
“就是,就是,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
“还是大哥说的对,不过大哥说错了,他们应该不算什么东西吧。是吧,哈哈哈。”
对面几个士子听到这些人的话,顿时面上青筋暴现,对着几人怒目而视,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遂一士子出面,面露鄙夷的说道:“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此地乃吟诗作画之所,你等粗鄙武夫又能懂几个诗赋,又怎晓丝竹管弦之乐。”
随之又一士子出面符合道:“韩兄所言极是,此等武夫如何懂这些,都是些寡廉鲜耻之徒。让他们在此与我们比试诗词,是太看得起他们了,徒惹桑大家笑话。”
“就是,就是,不要在此地玷污了桑大家耳朵。”
此话一出,又是引来一片人的附和。
随着众人一阵争吵。
水溶也趁这个时间,与贾珠贾琼介绍起了对面几人,贾琏与马尚则在一旁补充。
“坐着的两人一个是顾鑫,是内阁次辅顾宪成的孙子,这顾宪成是东林党魁首,听说前几年辞官回老家办了个书院,去年才会回来,直接变成次辅了。
这是陛下特招回来的,珠兄弟你是个读书明理的,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和哪几个光逞匹夫之勇的家伙没法说,他们一点头脑都没,自己舒服了就不顾家里了。
所以我们只能稍微教训下,为王仁报仇,但是却不能下狠手。一切都要在一个范围之内。”
水溶边说边观察这贾珠的面色,见其面上并无什么表示,看不出什么高兴愤怒。仍是洗耳恭听的模样。
水溶觉得这是却个好消息,至少不是个鲁莽的。虽然有点小了,比自己小将近四岁。
又继续说道;“我们与他们争斗的范围很有限,只能做纨绔之事,在一些场面上要给到的,但是具体什么事情,由我们来决定,用一句话说,面子可以给到,但是里子我们必须得得到。”
贾珠听到这里,不由上下打量了下水溶,心中叹道‘这只能自己上了,琼弟太小,不能接触这些,还得保护,且身份也不够。
而琏二哥虽是袭爵之人,然对诗词笔墨之道不在行,人家要的是对等之人。
包括面前这个水溶也是,虽同是武勋,然真正有见识的都开始走文官线路,以保证自己家族的传承。
水溶最多能和琏二哥一起耍乐,但绝对高看不了他。’
遂让人又搬了几张背椅,与水溶旁面对面坐下,又示意贾琼贾琏也分别坐在了过来。这才开口道:
“水世兄,我想你说的范围应该只代表武对文,而不代表文对文吧。”
说完,就是嘴角含笑的看着水溶,眼神的笑意中又透着精明。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在水溶看来这贾珠是智珠在握,而且话语中透露的的意思,这范围必须是武对文,文对文不在此列,虽然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让水溶有股不舒服的感觉。
这明显是要和自己抢夺话语权啊,只一句普通的话就让自己有些束手束脚的,不由的皱了皱眉。
心中百转千肠,这贾家一门双公的傲气,居然在这个贾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也明白一致对外没问题,只要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武勋皆是默认了的。
但是必须决定个话语权的归属,事后分润利益的时候自然会有所倾斜,即使没有利益也得争,因为关乎到勋贵领头人的身份上,大事的主导的权。(就像苏联的话语权,主导权在俄罗/丝身上)
平常话语权正常都在四个郡王的子孙手中。
只是当年贾家出了个妖孽般的贾敬,而且一门双公守望相助,不下王爵。
所以后来话语权就落到了贾敬手上,但是各家的家主也都服气他。
水溶未曾想到,现今这个贾珠比自己小四岁,居然就有这个苗头了。
四年前可不光贾家损失惨重,四王八公十二候没有一个逃脱的。整个一代菁华全折了进去,现在出面的都是孙子辈的,算下来是从开国到现在的第四代。
刚刚实不该试探他,应该直接将事情定性。
思绪翻飞之后,水溶还是冷静了下来。也是满面笑容的对着贾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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