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言做好准备工作,把家里打扫好,把需要带过去的东西都打包好,很快就到了下乡的时间。
去西北牧场路途遥远,下乡的人统一坐同一班绿皮火车去。
许谨言带着行礼出了自家的门。
结果在四合院门口遇了同样去西北的傻柱和棒梗。
棒梗眼睛通红,可以看得出昨天晚肯定是哭了很久,他满脸不情愿地拉着大门的栓不肯走,大喊道。
“我不去西北牧场,那地方那么苦,我去了怎么活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心疼地红了眼睛,她们也不想棒梗去那地方受苦啊,可是面的通知都下来了,不去不行啊!
秦淮茹安慰棒梗道,“儿子啊,现在也没办法了,你就去吧,过几年妈再找关系让你回来,听话啊儿子。”
可惜她一番慈母心肠棒梗一点也不领情,张口便冲着她发怒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老相好傻柱,我也不会被派去西北牧场那种地方,不要你假好心!”
秦淮茹听见这番话,心都要碎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诛心的话来。
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可是到头来他居然还埋怨自己。
秦淮茹心里苦,但是又不舍得骂自己的儿子,只能捂着脸哀哀地哭了起来。
贾张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瞥了秦淮茹一眼,冷笑起来。
秦淮茹这个丧门星,活该!
一边的傻柱对他们家的人看得十分清楚,心里又是气又是羞愧。
当初他怎么就被秦淮茹这个臭女人蒙骗了呢,简直就会猪油蒙了心。
想到老太太也因为这事含恨而终,自己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要不是为了他们家那点破事,自己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种家破人亡的地步。
还以犯人的身份,发配到西北那种经常有天灾的苦地方。
看到她被棒梗给骂了,傻柱心里升起一丝病态的快慰。
秦淮茹这个女人,呸!活该!
许谨言懒得搭理这几个人。
没过多久傻柱和老贾家一家人也跟了来。
越靠近火车站,遇到的知青就越多,最后汇聚成一股巨大的人流,涌向了火车站。
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辆绿皮火车前,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送别棒梗。
秦淮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棒梗的手道。
“儿啊,到了那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多看多学少说话,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她心里真是一万个不放心。
然而棒梗却一点也不领情,甩开她的手冷声道。
“你现在开始假惺惺地流眼泪了,那之前你怎么不早点和傻柱断绝关系啊,害得我现在不得不去西北牧场受苦,你不配当我妈!”
他奶奶可是说了,秦淮茹就是舍不得老相好傻柱,不肯和傻柱断绝关系,所以才害得他成现在这样。
真不是东西,有这么害自己儿子的吗?!
秦淮茹眼看着儿子对自己如此冷漠,心好像被一千根针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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