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传授给我们的抡语,当真是高深莫测,博大精深。”
“我们细细揣摩之下,才明白了诸多为人处事的大道理。”
“哪里是大道理?分明就是至高无上的至理!”
“对对对,简直太对了!”
少年少女们一个个争先恐后举手,表达自己的思想,同时,眸子放光。
“先生,再教我们一些论语吧。”
“对呀先生。”
“我们对抡语很有兴趣。”
额?
肖自在有那么一丢丢懵。
他们怎么突然之间对学习论语这么期待?感觉就像是比教他们习武更期待一样,这这这这···
怪了!
“那,今天咱们就再教一部分论语。”
最终,肖自在如是决定。
他原本是想尝试教他们习武来着,毕竟自己听到的那个声音中,也没说自己不能教他们习武吧?!
要说原本,自己啥也不会,当然是没资格教他们习武的。
但这两天,自己一天一个境界,到现在,都开玄境七重了。
在普通人之中,绝对是个‘大高手’,至少,教学生们入门总是没问题的。
肖自在时常也在想,是不是自己教他们入门之后,他们能领悟各种武学,或是真正踏上修行路的概率会高一些?
思考了好几天,才做出如此决定。
却没想到他们对论语产生了如此大的兴趣。
嗨,那就教呗。
拿起笔,刷刷刷就开写。
“既来之,则安之。”
“子不语怪、力、乱、神。”
“朝闻道,夕死可矣。”
“三人行,必有我师。”
“···”
肖自在照例一边写,一边简单的讲。
这真不是他不愿意把论语拆开了,仔细讲给他们听,主要是,自己领悟的,效果才更好,不是吗?
而且论语也不算难呀!
最重要的是,看他们一个个胸有成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
想来必然已经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既然如此,自己还讲那么仔细干什么?
什么都讲的一清二楚,岂不是抹杀孩子的创造力?
当写完今天的最后一句论语,肖自在转身,第一眼,就瞧见沈临渊双手分别拿着竹片与小刀,吭哧吭哧在往上刻。
肖自在目光一动,没说什么。
心中却格外欣慰。
这个时代,有纸吗?
沈临渊不知道。
麻溪铺太小了,也太落后,若是世界上有一百种东西,麻溪铺最多也就一种。
见识?
前身也是没多少的。
在印象中,所有的书籍,都是刻在逐渐,乃至石板之上,少部分写在兽皮上。
而写在兽皮上的,肖自在手中都只有那么一两种。
其他的,绝大部分都是写在竹简之上,或是刻在竹简之上。
为何用刻的?
笔,他们不会做。
要嘛用鸟羽,要嘛用树根。
墨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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