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你好,我叫云停。”
“哎,云停。”徐清平咂摸了两遍,“是个好名字。”
云停笑笑,很坦然的接受了夸赞。
“小停……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徐清平也笑着说道。
“不介意,”云停摇摇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她都无所谓。
“那,我想冒昧问问,这个方子你是从哪得来的?”徐清平顿了顿,拍了拍脑门,有些懊恼。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这方子挺精妙的,就想和开方子的那位一起聊一聊。”
云停恍然,“那您不用找了,就是我开的。”
“啊?”徐清平愣住,不过他也没有看不起云停年纪轻的意思。
年轻人总有无限的精力和想法,致使他们能创造出无数让人惊讶的东西。
只是这方子精妙无比,用药也极其大胆。他还想着,这手法怎么也该是出自一位经验老道的老者才对。
她这么一说,徐清平是真的没想到。不过也没有想到她是快穿者这么离奇的事,只当云停是个不世出的天才。
“那你师承哪位啊?”这个圈子就这么大,谁收了学生那基本是瞒不住的。
“没有什么师承,就是以前小时候跟村里的老中医学过几手。”
徐清平又懵了,小时候学几手就能学到这个程度吗?要是真的话,这天赋他还真是羡慕了。
徐清平很快回了神,努力说服自己。天才嘛,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做到别人很久才能吃透的东西,没什么好惊讶的。
云停倒也不是瞎编,主要是她小时候真的跟那位老中医学过。
至于在那里学了多少东西,到什么程度,那就只有云停和那位两个人知道了。
云停根本不怕查,那位老中医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这事更是无从查起。
“那我能和你探讨一下吗?”
其实大部分人要是跟一个年纪比他们小很多,却能做出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自己还得反过来跟他们请教的话,很少有能抹得开面子的。
徐清平眼里却是一片赤诚,看着是个很纯粹的人,起码在医术上来说是这样。
“好,我都可以,您带路吧?”
徐清平平时是个很严肃的人,也可能是受职业的影响,但这会却是喜笑颜开的。
“你这方子是当药浴用的吧?”
“对,本来是锻炼身体的,这个药浴可以起到很好的辅助作用。”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回到刚刚楼上的会客室。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药房老板和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两人满头雾水,一脸摸不着头脑。
而这边,云停和徐清平两人就开始对医学上的东西进行讨论了。
两人谈的问题越深入,徐清平就越惊骇。因为他竟然发现自己渐渐跟不上云停的思路了。
而当徐清平知道这个方子还有一点洗筋伐髓的功效后,彻底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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