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一行三人一路步行到州府门前,张辽张郃两人一左一右护卫在两旁,张子明看去更像一个纨绔子弟了。
“站住,来者何人。”
守门的两个黑甲官兵拦住张子明三人,盘问道。
“在下张子明,求见王芬王刺史。”起码在人家门口,礼貌还是要有的,张子明装也得装一会不是?
“原来是张大人,刺史恭候多时了。只是二位壮士,州府内不得携带兵刃,不如交由小的......”
“可是我等此前来州府,都是不用卸下兵器的。”
“大人还是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那李刺史的规矩,王刺史可不认啊!”
张子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在那官兵逐渐缓和下来的神色中抛下了一句:
“动手。”
那两名官兵一惊,刚要抽出腰间的佩刀,只见眼旁身影一晃,紧接着就是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里一黑,不省人事了。
张子明淡定地看着张辽二人放倒门前的官兵,虽然他不知道手刀砍脖子到底能不能晕,但是猛击小肚子的眩晕效果还是好的嘛,诚不欺我!话说,这个三国,好像也算吧。
周围路过的行人开始骚乱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张子明有些烦躁地转身,尽可能和颜悦色地向那些行人说道:
“今天官府要提前关门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行人们一个个直摇头,看样子都不想惹麻烦,更有几个太平道的教众,想要冲来跟张子明打招呼,只有一个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些什么。
张子明非常欣赏那个勇敢的中年人,轻声吩咐道:
“张郃。”
张郃心领神会,走前去一拳把那个中年男人放倒了,大街突然静了下来,许多人都屏住了呼吸。
“好了,问题解决了,还有别的问题吗?”张子明淡淡地问道,声音不大,但是每个行人都在拼命摇头。
张子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文远,张郃,我们进去。”
对于张子明来说,解决一个不想听到的问题,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张子明在二张的护卫下,缓缓踏入州府的大门,顺道还把那大门给带了。
路的行人们这才仿佛活过来一般开始喘气,各自埋头赶路......
“我们是来讲道理的,那些官兵如果阻拦,放倒便可,但若是有受伤的风险,也不必留手。”
张子明吩咐道,脚下步伐不停,沿着州府内的中庭小径走着,那张辽和张郃抽出钢刀,拐进两旁的廊道里,那廊道里传出了一连串的惨叫声。张子明不是什么圣母,但作为太平道的高层之一他也不想张角老哥苦心积累的好名声毁于一旦,张辽二人的实力自是不必多说,对付这些个地方官兵还是轻松压制的,不可能遭遇危险。
张子明平静地走过小径,两方廊道里的张辽张郃也恰好杀了出来,张郃手里此时还抓着一个昏过去的官兵。三人相视一笑,继续往州府内里走去。
“刺史大人,大事不,呃!”
门外的官兵还没来得及喊完台词,就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撞在房门,缓缓滑落在地。
大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张子明带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持刀少年缓步踏入,只听那为首的张子明淡淡地说:
“王刺史,太平道下未曾设宴为刺史大人接风洗尘,实在是太过怠慢大人了。”虽然话说的非常中听,但那语气却是在咄咄逼人。
那在书案前看书的老年男人——王芬只是抬眼看着张子明,并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原来是太平道的贼子!等我两旁屏风内的刀斧手出来,看你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张子明挑了挑眉,大步向前踏去,同时平静地发号施令:
“文远张郃,两旁屏风后面还有一些惊喜,去会一会吧,别让王芬大人的精心布置白费了。”
张辽与张郃领命,一左一右杀入了两旁的屏风之后。张子明依旧不急不缓地前进着,每向前踏出一步,都会有两名刀斧手被丢出屏风外,倒地不省人事。
等到张子明终于来到了那王芬案前,张辽与张郃也正好从两侧杀出,两把钢刀一前一后地架在王芬的脖子,令他动弹不得。
“你,你是如何知道这屏风后有埋伏的!”王芬终于开口了,却不是求饶,而是问张子明是如何知道的。当然,王芬真正想的是:这些人既然是来救人的,自然不敢轻易杀了自己,等到那州府内的官兵意识到不对赶来支援,这三人到时候还不是束手就擒。
“哦?刺史大人是还没意识到,你这州府里埋伏的官兵被我等清理干净,我等方能大大方方地踏入这扇门的吗?”
为何?此人为何知道我在等州府内的援军?
“哦?好奇我是如何知道的?我要是说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想的什么,刺史大人可愿相信?”
“妖术!是妖术!我早就知道,这太平道发展如此迅速,定是有你这妖人从中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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