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
肉山打量着陈北,开口出声。
声音清脆,婉转。
是女声。
陈北脑壳一阵阵发懵。
什,什么玩意?!
这怎么可能是女的。
体型,声音…
差距也太大了吧!
“你这人,好生无礼。”肉山语气不满,“为何一直盯着本姑娘?”
陈北:“……”
他登时偏转目光。
眼角微微有些抽搐。
穿着一身宽大黑色衣袍。
浑身下没有半分女性特征。
谁能想到是女的?
他不是鄙视,就是单纯的被震撼到了。
顺带一提。
陈北觉得黑色显瘦,完全是个伪命题啊…
他迅速平复心境,应道:“对,新人。”
尽量让语气毫无波动。
“咦,你不怕我?”肉山惊讶道:“这时候你不是应该一句话都不说。”
“然后扭头狂奔,嘴里喊着这东西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吗?”
陈北:“……”
形容的好形象。
是不是经常遇到这种事。
而且这两句话,是不是前后矛盾?
都一句话不说了。
怎么还能大喊?!
陈北拎不清这人的身份。
也无意对别人的外貌和体型评头论足。
只能沉默以对。
肉山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
“鹅鹅鹅鹅鹅鹅鹅…”肉山忽然笑出了声,“你这人倒是有趣。”
陈北隐藏在面具下的面容,一脸茫然。
这人到底在笑什么?
肉山笑声止住,指点道:“杀手就二楼最后一间屋子,委托直往里走。”
陈北犹豫片刻,道:“多谢。”
“谢我,你竟然谢我…鹅鹅鹅鹅鹅…”肉山被陈北一句道谢,两百斤的体重差点飘起来了。
陈北:“……”
真就是无语他娘给无语开门。
无语到家了。
他不敢多呆。
再这样下去,他怕有心魔。
简单拱了下手。
陈北连忙向二楼走去。
肉山目送他楼。
直到陈北的身影消失不见。
这才又“鹅鹅鹅鹅鹅…”的笑了起来。
迈着沉重的脚步,一路往深处走去。
…
陈北了二楼,直奔最后一间屋子而去。
屋门大开着。
一桌一椅一壶酒。
须发皆白的老者坐着椅子,靠着桌子。
手提酒壶,不时往嘴里灌酒。
喝的面色通红,满身都是酒味。
见来人了。
“新人?”老者只扫了一眼。
依旧自顾自的饮着酒水。
陈北有些纳闷。
都知道他是新人,这很正常。
毕竟什么事情都不可能第一次就装做老手。
但生门和他想像的,有很大不同。
庄严肃穆,黑暗血腥…
什么都没有。
只让人觉得敷衍。
难道这就是绝强实力带来的返璞归真,率性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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