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渊沉默,深深的凝视楚县令。
他不敢抬头看,只能颤抖地坐着,他坐立不安的吃完鱼肉,找个借口离开了。
待他离开,林墨渊呵呵冷笑,小厮叹息一声,道:“这楚县令的乌纱帽是买的吧!这本朝法律是您定的,您协同十五个翰林院学士商议的结果。他竟敢说依法执行?!”
小厮说中了,这乌纱帽是花了五千两雪花白银买的。
楚县令擦着满头的汗水,他走到酒楼门口,先去小摊位坐一会儿,他坐进小摊位时,抬头看了一眼九王爷,果然,对视了!!!
他吓得赶紧回避视线,找一个桌子坐下来。
有客人认识他,纷纷跟他打招呼,攀关系,一来二去,就连周童童也知道他是小镇的县令。
县令要了一碗鱼肉,一边吃着,一边夸赞,临了,他在桌子上放了十两银子,道:“这个月我都来吃鱼肉,这笔钱是先付你的!”
“好。”周童童和爷爷对视一眼,点头应下。
周童童担心别人惦记这笔钱,误以为她生意很赚钱,提高声音,叹息道:“县令仁慈,我一家都躺在医馆内,急缺一笔钱治疗。这笔钱,马上送医馆,谢谢县令大人!”
众人一听,回想到周家的情况,一时纷纷说了些夸赞县令的话。
县令收获一大片的好听话,在周童童心里建立一个良好印象。
楚县令不由得松一口气。他留下十两银子的饭钱,若他长久不来,或者落网,想必周童童会念着这份情,替他说两句好话吧!
待吃完鱼肉,县令忙不迭起身,直奔回家。
他回到家里,来到父亲的跟前,他颤颤巍巍地说了九王爷的情况,又提到周童童一家的案子,他平日里脑子笨,都靠父亲协助办理案子。
他一番叙述后,他父亲告诉他:“静观其变!”
楚县令沉默。
……
临近两个月。
楚县令在小摊位处,派出四名捕头守街。名义是守护学堂安全,实则保护小摊位的安全。这下子,不明真相的误以为是保护学堂,夸赞县令会来事。
“呵,楚县令憨实,却还有点手段。”林墨渊坐在二楼的包间内,评价道。
小厮站在一旁,面无表情,诉说着:“这几日,我在茶馆街头打听过,楚县令在本地的口碑还不错,听说他父母总是初一十五就在街上布施,接济穷人。”
林墨渊诧异,这买了的乌纱帽,头一次见有人矜矜业业做官的!
另一头的小摊位,感受到一股儿浓郁的安全感。周阅山一眼就察觉到异常,他在学堂三年,从来都没有被保护过。如今四个捕头镇守,必保护他们的。
周阅山看向小妹,难道小妹太好看,吸引县令的目光?
那个老男人一把年纪了,白白胖胖,肥的像猪头,虽然口碑很好,性格也不错。但是,他支持王小石和小妹的感情!
“我特意买了一块雨布,拓展一片养伤的地方。你就躺在驴车里,安心地养伤。白天呢,你去学堂学习,下课就回驴车上躺一下。等晚上,咱们一起回去。”
“这两个月,辛苦丫头了!”
周阅山躺在驴车上,铺着两层软褥子。他口渴时,喊小妹帮忙,饿了就吃一些粥和青菜。
周童童见父母帮忙,她抽空休息一下,躲在老哥的身边。
她抱着钱箱子,嘿嘿一笑:“这两个月,除了县令大手笔的十两银子,天香楼的60两,我和爷爷在两个月赚130两呢!”
“这么多!!!”周阅山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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