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躲闪不及,直接被打倒了在地。
尽管如此,那人依旧不罢休,抓着他衣领还欲接连不断的挥拳。
瞧见如此,跟在秦锋身后的王金虎当即不可能置之不理,不管动手的是谁,王金虎都必须的忠心护主的。
动手的若是一般人,秦锋肯定喊更多家丁报仇了。
在他家门口,他还能吃了亏。
只可惜,动手的人他实在惹不起。
他若出手,那势必是要鱼死网破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个鱼死网破的必定是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锋只能拦下王金虎的同时,一边问道:“殿下,臣怎么了,即便死也要让臣死个明白啊。”
没错,动手的正是朱高煦。
看着朱高煦脸上的怒火中烧,秦锋多少是猜到了些原因的。
朱高煦抓着秦锋的衣领并未松手,指责道:“你说,你是否在父皇面前说最合适的储君继承者是那胖子?”
还真是这事儿?
这么快就泄露出去,看来朱棣身边也不是铁桶一块的。
朱高煦从哪得到消息的秦锋哪有时间确认,肯定是不能否认,只能道:“是,臣是说过。”
一听秦锋承认,朱高煦又是一拳挥来。
“两面三刀的小人。”
刚刚被朱高煦打到那是因没能防备住,现在有了防备又哪能会让朱高煦得逞。
他没有与朱高煦交手的能力,至少是有闪躲的本事的。
秦锋在朱高煦拳头砸过来的时候随之躲了过去,抓着朱高煦揪着他的衣领,道:“殿下要不去家里听臣慢慢解释。”
朱高煦脾气上来咋咋呼呼的,脾气上来还是能多少听进去些的。
“行,老子倒是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大天来。”
很快,秦锋领着朱高煦回了家。
才一进门,秦李氏瞧见秦锋嘴角还挂着血,第一时间迎了上来,担忧道:“锋子,这是怎么了?”
当着朱高煦的面,秦锋哪能解释那么多。
只能敷衍道:“没什么事,娘不用管了,儿子与二皇子有些话要说。”
朱高煦来过秦锋家几次,秦李氏也是认识朱高煦的。
秦李氏死担忧却也没给秦锋添乱,目送秦锋带着朱高煦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秦锋合上门,招呼了王金虎在外面守着。
本是为安抚朱高煦的,若在因此传到朱高炽面前,他可没那个本事再与朱高炽解释了。
才进书房,秦锋这才道:“说实话,殿下类陛下,有雄主风范,殿下不是道当时那个情况,臣本想随便说两句蒙混过关,但陛下要的是一个确切答案,臣只能说了皇长子殿下了。
只是臣与殿下交好人尽皆知,臣若说了殿下,那肯定是出了私心的,并不足被陛下所取信的,不仅如此,殿下还会有结党营私之嫌,毕竟殿下和皇长子分别于武将和文臣支持的。
某一方多文臣和武将一边倒了,那就少了平衡,势必是要别陛下所忌惮的,历朝历代的太子多只能积一方支持,可很少会得文臣和武将同时支持的。”
这理由牵强了些,倒还能说的过去。
“你真不是真要支持那胖子的?”
很明显,朱高煦略微取信了。
“当然了,臣与皇长子唯一的交情只是做了长孙殿下的侍讲,教授他些科学,从不曾为皇长子提供任何帮助的,臣对殿下可没少帮忙的吧,殿下若是介意臣做长孙殿下的侍讲,臣可不干。”
已经把朱瞻基领进了科学一门,秦锋即便不再做这个侍讲,朱瞻基都不会断了对科学的学习。
少了名义上的身份,永远否认不了实际所存在的事实。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的作用,朱高煦极大不忿的努力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之后,朱高煦这才一屁股坐在秦锋旁边的椅子上的,道:“父皇怕已有了储君人选了,这几日一直都在物色东宫属官,几日时间召见那胖子的次数明显多了很多。”
任何事情将要发生之前都是有线索可循,经朱高煦这么一说,怕还真就如此了。
朱棣在储君之位上纠结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最近又在这事之上考量了这么久,也应该是出结果的时候了。
“那殿下准备怎么办?”
朱高煦能做的都做了,很难再无力回天了。
按朱高煦的性格,即便出了结果他仍得争个高低上下的。
之所以能忍着不出手,怕是有人出言相劝了。
“还能怎么办,即便那胖子做了皇帝,有我在他都别想干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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