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柱叹了口气,低头表示默认。
潘金梅继续跪在地,泣声哀求道:“东叔,我发誓我再也不敢偷人了!”
“求求你了东叔!”
“东叔你就原谅我这一次!”
“我一定痛改前非,以后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林耀东凛然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家法伺候,罚半年内不许出村,如果在半年内踏出塔寨半步,族里任何人,都有权把你乱棍打死。”
潘金梅听舒出一口长气,磕头跪谢大房头轻罚。
紧接着,二房头林耀华说道:“柱子,是你亲自动手,还是交给犬子替你执行家法?”
“我下不去手,还是林灿代我动手吧!”林铁柱把头扭到了一旁。
林灿请出了家法戒尺,长长的戒尺足足有两公分厚,这要是挨一戒尺,非得疼好几天。
“跪好了!”
潘金梅擦了擦眼泪,端正了跪姿。
“啪……”
林灿狠狠一戒尺,抽打在潘金梅的背,疼得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啪……”
又是一戒尺,抽得潘金梅皮开肉绽,疼得她叫出了声。
“啪……”
林灿这小子真是心黑手狠,每一下责打,都是戒尺高高举起,狠狠落下,疼得潘金梅喘不气来。
林铁柱看都不敢看,自己的老婆被执行家法,虽然他很心疼,但是林铁柱知道,有过一次被执行家法的教训,就算自己的老婆水性杨花,也绝不敢再偷人。
甚至是给她两个胆,也不敢再挑战宗祠家法,族规族律。
疼啊!
潘金梅被戒尺执行家法,疼得她死去活来的。
不多不少五十下。
林灿收起了戒尺,退到了祠堂的角落,恭敬站在一边。
潘金梅被戒尺责打了五十下之后,已经虚弱的瘫坐在了地,疼得满头大汗。
后背的血渍,染红了潘金梅白色的衣衫。
林铁柱有些心疼地扶起潘金梅,训斥道:“我看你以后守不守妇道,今天东叔没把你浸猪笼,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走!”
“臭婆娘,赶紧跟我回家去。”
林铁柱搀扶着老婆潘金梅,退出了林氏祠堂。
“铁柱婆娘做出这样的事,真是道德沦丧啊!”林耀华气愤地说。
林宗辉叹气道:“这不都是因为咱们塔寨穷闹的,跟铁柱婆娘偷腥那小子,是富强村的。”
“人家富强村是十里八乡的富村,有超过一半的家庭都是万元户,据说那小子给铁柱婆娘买了一个金镯子,铁柱婆娘这才被猪油蒙了心,”
林耀东听后拍着椅子扶手,怒声说道:“以后咱们塔寨,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出现。”
林耀华说道:“大哥,你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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