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叔说前半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他能看见我。可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房间里还有别人。
沙发下面出来一位短头发的女孩儿,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在我印象里,这不是机车女孩,就是个杀手。
很明显,这里没有机车。
“是你啊,丫头。”大叔深吸一口气吸掉了半根香烟。
然后瞬间就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女孩。
那个女孩也迅速做出反应,拿出枪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
大叔中枪的时候笑了,而女孩却哭了。
一些似乎是回忆的东西在我面前闪过,那位寸头大叔是警察,十多年前经手的一起杀人案的受害者是眼前这个女孩的母亲。
某些误会女孩认定大叔是凶手,而出于某些原因,大叔也是心甘情愿的挨下这一枪。
女孩儿并没有击打致命的部位。
可是大叔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补了一刀。
大叔倒下前,我的眼前一黑。
再次恢复清明的时候,我站在某一个公交站内。车站对面是一所私立的学校。
我不受控制的高抬腿跳,还来了几个飞踢。看情况左腿功夫比较好,比右腿灵活多了。(我真的是个左撇子)
右边还站着一个和尚,说什么要参加比武大会。我好像也是参会的一员。
不过此时我的心头却一紧,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一样。
我又回到了那个小旅馆的前台,大妈还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不过这次她和我说话了,还递给我一张表。
“你师父留给你的,都安排好了。他希望你不要继续做他没做完的事了,既然他没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没等我质问什么,我就出现在了一间豪华的办公室内。
曾老师?
没错,就是你们熟悉的那个曾老师。
虽然西装革履,但是还难藏逗比本质。
他喷完发胶,一边用梳子摆弄,一边扔给我一摞文件。
“都给你办好了,一会儿会有人带你去面试。房间是独立的,每次一人。到了你什么都不用说,过了时间,就会直接领你到岗班,明白了吗?”
看我一副要爆发的样子,他不屑的冷笑一声,“不要浪费了你师父的好意。”
我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
师父,
那个社会气的寸头大叔是我的师父?!
各种复杂的感情涌了心头。
我明明不认识他,
可是,
我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我为什么会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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