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当时在他旁边的男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三棱的厂房里,他的身旁还带着之前上台为恶魔辩护的那个女律师。
“你……”
不等他说完,对面的男人先一步地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井口先生,我的名字叫白马太平,是个侦探。”
……
白马太平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男人犯了愁。
“我跟你们说,你们认错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投毒案的受害者呢?”
他看着井口海斗满口否认着自己的身份,挠了挠头。
“那您那天为什么要去现场旁听呢?”
药师丸正义在一旁问道。
“这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会有兴趣去看看很奇怪吗?”
井口海斗两手一摊,他是打算不承认到底了。
“你们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我今天的工作还没做完呢。”
就在他正要走的时候,白马太平从后面叫住了他。
“等下,井口先生。”
看着眼前的人停下了脚步,白马太平接着说道:
“在法院的时候,我就有注意到你。”
“所以呢?”井口海斗回应。
“你在看庭审的时候情绪非常激动,虽然你掩饰得还可以。”
“而且你用手指抓裤子的幅度,就不像是一般人紧张时该有的力度。”
白马太平压低声音凑了过去
“这很像知觉缺失后的一种习惯。”
“而知觉麻痹又是经典砷中毒后遗症,多发性神经炎的表现。”
井口海斗骤然回过头来看着两人,他的身上同时冒出了“愤怒”和“恐惧”。
白马太平直起腰,接着低声说道:
“就算不说当年小林家附近就有一家姓井口的。”
“光是情绪激动和砷中毒后遗症两项,就够我们判定您的身份了。”
“井口海斗先生。”
井口海斗直直地盯着两人,他身上的“恐惧”逐渐减少,逐渐变成了更多的“愤怒”。
“是的,就是我,当年的受害者之一,你们满意了?”
他的语气不再是之前那种好商量的感觉,逐渐变得冰冷。
“那个女恶魔害了我的一生,你们两个为恶魔辩护的走狗来找我干什么?”
“我的母亲死了,我的父亲相思成疾也跟着去了,我交不起遗产税,只能隐藏自己的疾病吗,背着人打工生存。”
“我失去了活在阳光下的资格了你们明白吗?
“我们正是为了您而来的啊,井口先生,为了您的一口气。”
白马太平抱胸说道:
“您难道就没有想过有可能不是小林真美的可能性吗?”
“所有的证据都那么不靠谱。”
“您的玩伴说的一定是真的吗?有没有可能他会因为吸引大人的注意而说谎呢?想想您的小时候,没有为了让大人关注多一点而说过谎吗?”
“布满指纹的纸杯,不像是为了构陷而生的吗?”
“真凶在暗中偷笑,您就高兴了吗?”
他的神色不再平和,他知道,想要说服这种家伙,只能靠更有震撼性的东西。
“您家住在下北泽的坂多剧场附近,独身,今天早晨坐地铁来上班,没有找到座位,站在了一位女性旁边,您还有点喜欢她,还有些后悔没有鼓起勇气去要她的联系方式。我说的对吗?”
“这怎么可能唬到人?”
药师丸正义在一旁怀疑?虽然她觉得白马太平确实很厉害,但是她丝毫不觉得,这样也能说中。
“你,你怎么知道。”井口海斗张大了嘴,他的世界观仿佛受到了冲击。
看着动摇的井口海斗,白马太平笑了。
他知道,这次的线索人物,已经被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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