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我去吧,吴婶你也累了半天了。”
叶胜说完,抢先走了出去。
“她应该就在映子林,刚才我回家的时候,远远望见她了。”吴婶在后面追着交代道。
“知道了,吴婶。”
……
映子林顾名思义,就是映山红比较多的一大片小山坡。
那地方,叶胜来这的第一个和第二个周末,厚着脸皮跟李舒曼去过,那时还能看到满山的杜鹃花。
他那时还赋诗一首:杜鹃花时夭艳然,所恨帝城人不识。丁宁莫遣春风吹,留与佳人比颜色。
被李舒曼嘲笑这诗白得可以后,他又“作”了一首: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杜鹃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杜鹃依旧笑春风。
李舒曼更是笑他是文抄公,而且改得不伦不类的,根本不合韵……
心里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映子林。
微微抬头一看,见李舒曼正半躺在一棵大树下,脸上盖着草帽,看样子,竟在那睡着了。
他懒得走过去,就站在原地喊道:“李舒曼,回家吃饭了!”
话音刚落,就见大树上掉下一圈物事,接着就听见李舒曼“啊”的一大叫,声音充满了惊恐。
然后见她十分慌张地爬着,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叶胜连忙加速度向李舒曼跑去,还顺手在路上捡了一根大枯枝当武器。
他看到那一圈物事是一条蛇,只是有毒无毒不确定。
跑到李舒曼身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在前方三米多远的地方,一条整体偏黄、有白环的蛇蜷在那。
这蛇也不怕人,还昂着头对他们吐着信子,同时有轻微的风鸣声传出。
很明显,这是一条毒蛇!
“你没事吧?”他问李舒曼。
“我……我被它咬了。”惊恐的李舒曼带着哭腔说道。
听说李舒曼被咬,叶胜知道此时情况紧急,得赶紧施救。
他连忙问:“咬你哪里了?”
见她扭捏着不说话,便往她的脖子下面仔细望去,果然发现了伤口。
他上前粗鲁地解扣子,却被李舒曼推却着。
“你还要不要命了!”说着,把衣扣强行解开了。
李舒曼手上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小,十几秒后就放下任由叶胜施为了。
由于被毒蛇咬伤的伤口靠近内衣边缘,叶胜不好施为,就把它扯下来了一点。
李舒曼放下来的手正想重新抬起来推叶胜,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因为此时的叶胜,头已经埋下去,嘴吸在了伤口上。
由于路上耽搁了一分钟左右时间,叶胜竟然很难一下子吸出毒血来。
他知道,京城有一种叫白眉蝮蛇的毒蛇,跟他面前那条很像。
白眉蝮蛇毒为混合毒,主要成分为凝血酶。
他迅速把双手放在伤口附近进行挤压,加上他口腔强大的吸力,终于吸出第一口毒液,并迅速吐掉。
他之所以用嘴吸毒液,一是他的口腔很健康,没破损没蛀牙;二是李舒曼毒伤是在脖子下,不是伤在四肢,根本不能用捆绑法防止蛇毒进入心脏;三是她伤的地方好挤压,不然他口腔吸力再大,吸出的毒液也有限。
他一边吸一边注意着毒蛇的动静,防止它再次袭击人。
感觉吸得差不多了,叶胜把面前的内衣整理好站了起来,便没注意到李舒曼脸都红到脖子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