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胜心想:看来他很是在意这“战利品”。
三个人找个地方坐下。
“这么大头的野猪,你们两个抬得走吗?”吴福安问。
“抬是抬得走,就是累点。”叶胜说道。
李春海也点点头。
两人都是年轻人,壮劳力,抬个二三百斤没问题,就是抬久了会累。
从这到村里,路上要走四五十分钟,抬是抬得去,但够呛。
叶胜看了看远处的手电筒光:“已经有人听到枪声往这边赶了,到时叫他们帮忙一起抬。”
吴福安也望了望远处的手电筒灯光,点点头:“叫大家都出一点力也是应该的。”
叶胜明白吴福安话里的意思。
这野猪虽说是他们两人打下的,但根本不可能归他们所有,而是全村的人平分,他们最多多分点。
听到枪声的人脚程很快,半小时不到,他们前后脚就到了。此时天已经有一点蒙蒙亮了。
来人总共两人,其中一个是李二柱,另一个是位别着烟袋锅子的中年庄稼汉,叶胜不认识。
李二柱远远瞧见躺着的野猪,就兴奋地喊道:“真有你的福安!就你那破土铳,还真能轰下一头大野猪!”
“还是没有半自动步枪好使,一枪崩不死它,还是叶老师用斧子补了一斧,那畜生才倒了。”
李二柱风风火火地赶到后,看到野猪头上果真有一把斧子。
他把它取下来递给叶胜:“叶老师,你这一斧是又准又狠,不错!”
叶胜谦虚了几句,然后说道:“李队长,吴会计被野猪拱了一下,受了点伤。”
李二柱听了,走到吴福安身边:“我就说,刚才看你的脸色就不大对劲……怎么样,还好吧?”
“小伤,没大碍。”
李二柱看了看天色:“野猪经此一吓,大概是不会再来了,我们赶紧回去,也好让秦叔早一点给福安看看伤。”
李二柱口中的秦叔是高邦村的赤脚医生。
大家都点头,表示没意见。
李二柱就简单分一下工,四人轮流抬野猪,休息的人帮着扶一下受伤的吴福安。
李二柱和中年汉子把野猪四个脚紧紧绑在一起,又取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棍,从下面穿过,就可以抬了。
粗木棍窝棚就有,绳子却是吴福安带的,他像是预料到今晚能打到野猪一样。
就这样,五人一猪,踏着晨曦,向高邦村行去。
抬野猪的话,是李二柱和中年汉子一组,叶胜和李春海一组。
这样一来,肩膀上的持久力就体现出来了。
叶胜和李春海不缺力气,但持久力不行,抬野猪没多久,肩膀就酸痛难耐,要换人。
至于说换另一边的肩膀再抬,也不是不可以,但既然有换班的人,何必如此?
李二柱和中年汉子抬一程的时间明显就比叶胜他们长,差不多长他们一半的时间。
不过,谁也没计较这些,大家合力把野猪抬进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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