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李傕,郭汜,我与你们不共戴天,势不两立。”
吕布这时也冷静下来了,只能发出不甘的咆哮,忍痛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不过有一点他想错了,李傕并没有折磨,虐待貂蝉,反而给了她极致的快乐。
李傕从来就不是扭捏的性格,培养感情什么的在他身上不适用,何况是这种级别的妖精,实在很难把持得住。
“夫人觉得本将的枪法比起吕布如何?”李傕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貂蝉起初还有些不明就里,不过很快就明白他口中的“枪”指的是什么。
吕布的方天戟只会墨守成规,一成不变。
这人的枪法却是花样百出,让人大开眼界。
貂蝉一双美目尽是茫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种下流无耻的问题,索性不理会这人。
“夫人怕是不知,这招是在下自创的招式,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貂蝉捂住耳朵,饶是以她的心性,也受不住这种虎狼之词。
“本将还有许多招式没使,夫人可想一试?”
李傕终于体会到了曹贼,成吉思汗的乐趣,这种该死的征服感属实令人回味无穷。
“将军莫非忘了何为礼仪廉耻么?”貂蝉终是忍不住了,她原本可以为了生存牺牲自己,却遭不住这言语上肆无忌惮的打击。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圣人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圣人可不是这个意思。”
“夫人非圣人,又怎知这不是他的本意?”
貂蝉闭口不言,她不想和这人辩论“子非鱼”的典故。
“本将现在火气未消,劳烦夫人了。”
“将军不要命了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都几次了?
——
“为何换了地方?”
吕玲绮和高顺叙旧结束后,发现李暹带她去了另一个房间,当即提出质疑。
为什么要把她和二娘分开?
“这是为防你二人暗中筹谋。”李暹心中无语,他已经从守卫口中听说了自家叔父去找貂蝉的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女子还如此绝色,要是不发生点什么,他都看不起叔父。
所以,他只能为其善后。
吕玲绮一脸狐疑,总觉得对方没有说真话。
她们两个女人之间能谋划什么?
“你自己好自为之,最好不要想逃跑。”李暹不知对方所想,说完便离开了。
……
“做的不错。”傍晚时分,李傕从房间内走出,对李暹的懂事行为表示赞许。
“叔父,当节制啊!”
李暹注意到自家叔父出门的时候气色不太好,一路都扶着墙壁,于是好心劝告。
李傕笑骂道:“你这臭小子,敢多管叔叔的闲事。”
“侄儿也是为了叔叔的身体着想。”
“你多虑了,别说只有一个,再来一个也绝不是问题。”
李傕虽然嘴硬,却无法改变身体的状况,腰酸腿软,就像是全身被掏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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