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问小柿子，以为余凡是送小柿子过来洗澡的。

“福利院解封了，今天刚送她回去…”

“哦，那你来做什么？”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昨晚的事。”余凡柔声道。

“如果是道歉的话，就别说了，用不着。”热芭态度冷漠。

昨天的事，让她非常难过。

但如果加道歉，她只会更难受。

那会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个不被选择的弱者，拒绝都被拒绝过了，还需要余凡高高在地来安慰她、给她道歉？

这不是她要的！

“不是道歉，”余凡马打消了热芭的顾虑。

并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知道昨天你很难过，我想要一个解释的机会，虽然，它可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热芭也抬起头，倔强道：“那就长话短说。”

这下，余凡纠结了。

因为他要解释的事情，真的很难长话短说！

犹豫的过程中，热芭先不自在了。

她握着门把手，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不说我就睡了。”

……

“能做我女朋友吗？”

余凡长话短说。

的确是没有恋爱经验，才能做出来的壮举。

在他看来，他已经表达了最核心的思想。

但在热芭的角度，经历了昨日的被拒绝、今日有金发黑丝暧昧对谈，一句“做我女朋友”反而让余凡显得更加轻浮！

热芭的房门“啪”地一声合拢。

只留余凡一个人面壁反思。

这大概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的意思吗？余凡心道。

搞砸了。

余凡转身的样子，稍显落寞。

通过门口的监控，落入热芭的眼帘。

……

晚，余凡接到了天后王霏的慰问电话。

先是聊了今年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但很快，话题就过渡到了八卦的方向：

“热芭的绯闻，看到了吗？”王霏试探性着问道，“那人，不会就是你吧？”

余凡失笑：“霏姐眼光一向独到。”

算是默认了。

“是吧？你什么情况，搞定了，这就打算公开了呀？”

“搞砸了。”

“啥？搞砸了？”王霏不可思议道，“你那么多本事傍身，也还是搞砸了吗？”

这位天后是出了名的真性情，私底下又很是话痨，爱多管闲事：“不能吧，我看照片你们俩相处得挺好呀，到底怎么回事？”

“也许是我表达的问题，她现在，已经不愿听我解释了。”

“这样…”

王霏沉默了一会儿。

又道：“我觉得热芭不像是那种小心眼的女孩儿，你可以换种方式，再沟通试试，也许会好呢？”

“知道了，谢谢霏姐。”

“别跟我客气！”

挂断电话，余凡在阳台喝了一瓶啤酒。

当晚写下一首新歌，录制完成后，发给了此前合作过的音乐文化公司，请代为发表。

一首《默》。

是余凡尝试用另一种方式的沟通，他希望热芭可以有耐心听。

然而，余凡的这个举动，又将给即将拉开帷幕的“金曲奖三十年庆典”临时增加新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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