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左休又怎会知道刘胥真正的想法?
看着水中漂浮不定的鹅毛浮漂,刘胥知道现在的皇储之争中自己并不占优势,倒不如让太子刘据先去找找那复活的冠军侯。
毕竟刘据和冠军侯之间的那些事儿,并非全天下皆不知。
诚如刘胥所料,此时的西蜀江临山上,一茅草屋的柴门外,太子刘据的数十名精兵已是手持长戈,列阵于门外,把整个茅屋堵得是水泄不通。
此时的许天扬多少是搞清楚了一些基本状况,知晓自己是在军事演习中误入雷区,然后被炸,穿越到了这里。
至于现在自己的这幅身躯原本是做什么的,因为记忆还未继承过来,他暂且还不知道。
不过从眼前的阵仗,身前作为一名特种兵的许天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应该遇到了之前的仇家。
而且这仇家的来头应该不小。
无奈的是许天扬此次穿越没有携带任何的系统,他就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带着自己的那点本事穿越至此罢了。
因此,在还未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几何时,许天扬决定扮猪吃老虎,先示弱,探探对方的底细。
带着这个想法,许天扬当即用他初中的那点文言文学识,向着柴门外的队伍中带头的小先锋作揖颔首,道:“不知各位官爷到此找许天扬所为何事?”
领头的士兵此刻已经是把许天扬上下打量了一遍,他也不太敢相信现在站在自己跟前的许天扬会和四年前病死的冠军侯霍去病长得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为了确认许天扬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领头的士兵当即从腰间拿出了一张画像,比着画像,又把许天扬审视了一番。
许天扬不知其在干嘛,也只能安静得等着。
片刻之后,只见带头的士兵收了画卷,转手便是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许天扬,同时放声疾呼道:
“大胆贼子,竟敢欺君瞒上,不行圣恩。
今日我等受太子辙之令,前来捉你归案!
若念武帝之恩,就快束手就策!”
领头士兵的一通言语,却是如同一把钥匙般,顿时打开了许天扬脑子中那一份前身记忆,无数的记忆如同滔滔洪流般涌入许天扬的脑袋之中。
不过片刻,许天扬便就得知了整个原委——
原本的自己是这大汉王朝的冠军侯霍去病,曾北逐匈奴,西御突厥,与瀚海畔刻石立书,镌刻汉王朝千秋伟业。
却不曾想只因不愿与同朝为官的叔叔卫青同流合污扶持外戚干政,以一个莫须有的“越俎奉天”之罪,被武帝赐死,并以天子令讣告天下——冠军侯因隐疾爆发而死。
幸亏是得了匈奴公主的秘药相助,才能假死脱身。
自那以后,不过二十四岁,风华正茂的冠军侯霍去病便是知道,自己一介武夫该是没那个本事参与到皇储之争,便是在这远离皇城千里的西蜀边陲深山之中隐姓埋名,不问世事,就此过完一生。
却不料天意难为,一场疾风骤雨,不仅身体被自己夺舍而去,更是因为一个不速之客,让原本和皇室已经分道扬镳的道路再次重逢在一起。
有了这些记忆的许天扬也是当即便明白过来,这柴门外的人是太子辙为了自己那半条腿已经踩上去的龙椅不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派来清除自己这个无穷后患的。
“这一战,恐怕是躲不过去了。”
可就在许天扬准备殊死一搏之际,许天扬又迅速的反应过来一个很是关键的问题——
霍去病与整个皇室的交集已是四年前,在古代,各种交通信息极其不便,在这深山之中又怎能知晓外界的沧海变化?
“万一刘据即将登基为帝,其实力恐就与四年之前有着天壤之别了。”
如此一想,许天扬又觉着自己今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和这些人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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