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近邻之前虽然觉得自家的这个赘婿唯唯诺诺,不堪大用,但是他也并未瞧不起过宋知谦,打心眼里还是希望这小两口能好好过日子的。如今看到夫唱妇随,到也欣慰。
立秋诗会虽然一波三折,但是重头戏该来还是会来的。
陆推之见此事已了,便带头活络起气氛来,毕竟身居官场已久,活跃气氛这种事并不难。在与钱希文等人商讨后,便定下了今日诗会的题目
“景翰九年,杭州立秋诗会,我江南学子群英荟萃,更有钱老这等大儒亲临,在下作为杭州知府,能受邀前来,不胜欣喜啊,此情此景,那便以杭州为诗题,各位尽情挥毫,展我杭州之姿!”
陆推之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看了看宁毅,接着说到
“立恒不会有异议吧?虽然立恒不是我杭州人,但是来杭州也已有月余,想必不吝为杭州献诗一首吧?”
宁毅当然不会吝啬,反正那些诗文都是抄的!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不装逼那是不符合他人设的!
“也好,且拿纸笔来吧。”
要现场作诗?
在这种情况下要现场作诗,这是有多自大?
一众人又开始小声谈论起来
“肯定是之前写好的”
“且看他作的如何”
……
……
楼舒婉好奇的问楼近邻
“爹爹,知府大人为何要单独提及宁毅?”
楼近邻其实也觉得奇怪,立秋诗会杭州城内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尽出,知府大人为何只点了宁毅的名字。
“岳父大人,此人与秦嗣源有些交情的!”
“右相秦嗣源?”
“正是!”
刚才若是执意要把宁毅公事公办,那岂不是惹了大祸?想到这里,楼近邻正要开口夸宋知谦处理得当,宋知谦却站起了身,朗声说到
“知府大人,钱老,学生早些日子偶得一词,正好借此机会请两位斧正,等下愿与江宁才子宁兄一较高下,看看在下有没有资格与他探讨诗文!”
“好好好,拿上来吧,本府也是有私心的,自然希望我江南才子技高一筹嘛!哈哈哈!”
宋知谦正要上前,楼舒婉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为难的说到
“相公……”
楼舒婉之所以为难,自然是不想看宋知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人,这些年宋知谦虽说也是有些文采,热衷诗会,但是能拿的出手的诗文,不能说寥寥无几,那是一首都没!
而宁毅所做的《水调歌头》、《青玉案》等词,早就名扬江南。
“娘子是怕我丢了楼府的人?放心吧,都立秋了,新春还会远吗?”
新春?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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