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轻浮的蟊贼,杀了便杀了,谁要是不服,让他来找我好了。”
“对了,什么陆大哥?”阿林一脸狐疑,“师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呀,”阿青吩咐小环道,“小环,你出去打听打听,看看陆大哥有没有事。”
见小环出去,阿林直直盯着阿青看,直将她看得眼神飘忽躲闪,这才收回目光。
“不对劲,很不对劲。”
阿林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画像,“我道你不担心我呢,谁知你竟特意画了我的画像,我真的……”
阿林感动得双眼氤氲着雾气,“师妹,不枉我一把屎一把尿将你喂养大。”
“呸呸呸。”阿青解释了一番,说这画像是为了敷衍陆生弄的,如此云云。
阿林本来欣喜的表情,瞬间转为一脸失望之色。
他看向阿青的眼神,也更加狐疑,“你跟这个姓陆的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啊,只是普通的租赁关系……”阿青将自己为何住在棺材铺的原委简单分说。
阿林点了点头,“这倒是没说谎,你的修为的确精进不少,不过我还是感觉你不对劲……”
他索性坐了下来,“师妹,我给你护法,你赶紧将巫神令炼化,再迟一点,巫神祭坛只怕要出乱子。”
阿青不敢怠慢,端坐榻上,掐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这巫神令之上。
约莫盏茶功夫,巫神令中一道白光升起,若有缥缈的香火之力穿越时空,缓缓凝聚在了一起,在阿青的身后,隐隐环成了一个圈。
缓缓的,这圈又消失不见。
阿青吐出一口气,“可以了,我感受到了香火之力,信众竟还给我打造了好几座金身……”
她伸手一翻,一道纯白的气息,便缓缓在她纤手边环绕。
“这,就是香火的力量?的确神奇。”
……
翌日。
昨夜的事情已全城皆知,人人都知道,广平侯的嫡子在水安河边,因调戏良人被人所杀。
对方用的好似是什么妖法,将小侯爷整个身子烧得不成人形。
案件已经被转移到了绣衣衙门,广平侯派人来交涉了几次,一定要给一个说法。
而且陈家人还提供了线索,说杀人的红发男子与陆生有关,言外之意是要将陆生交出来。
陈布衣刚从乾清宫回来,决定亲自督办这件事。
知道了陆生也参与其中,同僚们的口径都统一是,陈云泽调戏未遂,先由胡二出手阻止,但陈云泽依旧不罢手,反而将胡二和一些围观群众打伤。
陆生作为绣衣使,职责所在,这才对受伤之人施以援手,阻止陈家的打手对其进行二次迫害。
他的出手,实乃迫不得已,而且京兆府的捕快在场,却不出手阻止,反而放任事态扩大,这才导致小侯爷身死。
绣衣衙门狠狠咬了京兆府一口。
陈布衣看了递上来的口供,在状子上批注道,陆生出手过重,罚奉三月。而红发男子作为真凶,签发通缉令,另行缉捕。
陈家人得知消息,哪里肯依,找了一大批人,将绣衣衙门围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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