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就是兖州牧的精兵吗?太凶残了吧!四百人压着几千人打?”
“那当头一将,扛着两柄大铁戟,跟个云里金刚似的,手下没有一合之将,当年的吕布也不过如此吧?”
“这些骑兵,全都是具装铁甲?还有这马,都是罕见的良马,兖州竟然如此富裕吗?”
“我对兵事不懂,但我知道,天子无恙了,我们也无恙了!”
“倘若曹兖州年初就来勤王,我们何至于沦落至此?”
“嘘!噤声,你不要命了吗?让太尉听到,你这官就到头了!”
文武百官,都被背嵬军那凶残的战斗力给惊呆了。
几千西凉兵,被四百背嵬军压着当孙子一般打,这种景象,自从迁都长安之后,这群文武就从未见到过!
一向只有西凉兵欺负人,哪有西凉兵被人欺负的?
然而如今。
这群凶残的西凉兵被更凶残的背嵬军,揍得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可恶,曹操的骑兵竟然如此骁勇?”
李傕握枪的右手,颤颤发抖。
当初兵围长安的时候,连吕布都不敢嚣狂。
如今竟然被四百骑兵给压制了!
“若非郭汜这厮跟我厮杀,将我的亲卫营给打残了,我又岂会惧怕这四百骑兵?”
“如今之法,只能拼耐力了!”
“人终有力尽时~”
李傕寻思理由,鼓舞士气。
但下一瞬间,李傕吓得心惊胆裂。
只见一柄飞戟,如利箭般投向李傕,不过眨眼瞬息,李傕的脖子被飞戟命中!
“呃~”
李傕捂着喉咙,难以置信的栽落战马。
“李傕死了?”郭汜大惊失色。
眼见典韦在此手持飞戟,郭汜吓得三魂七魄都要冒烟了,连忙调转马头,躲入人群之中。
“撤!快撤!”
郭汜深谙逃跑之道,只要撤退的人多,就不怕被针对!
李傕死,郭汜逃,剩下的西凉兵更是没了战意,丢盔弃甲,一哄而散,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
典韦见郭汜跑得太快,也不追击,而是将铁戟一挥,四百背嵬军迅速列阵。
令行禁止,令天子百官,再次惊叹。
李傕和郭汜跑了,杨彪等人的底气又来了。
杨彪怕杨修压密诏的事再次出现纰漏,连忙询问典韦:“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但典韦压根不理会杨彪的询问,虎目一瞪,叱道:“兖州牧麾下,背嵬军在此,闲人退避!”
彼其娘也!
我杨彪竟然成了闲人?
杨彪心中恼怒,语气也变得不善:“我是当朝太尉杨彪,不是什么闲人,你竟敢呵斥我?!”
典韦扫视一圈,嗓音如虎豹:“天子何在?背嵬军奉命迎驾!”
杨彪被无视,心中更是恼怒,正准备再次呵斥的时候,被朱儁拦住:“太尉,何必跟军中厮杀汉一般见识!”
刘协听到询问,连忙来到人群前:“朕在此!将军如何称呼?”
典韦拱手道:“兖州牧麾下,典农中郎将陈牧亲卫营,背嵬军主将典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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