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心神的声音缓缓散去,睁开双眼有不少人手中有着动作,像是在做结束的礼节,
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格尔纳也右手攥成拳头抵触在额头来施手势礼,他有些不明白为何要用这样的动作,或者里面有着其他的寓意,更有可能与神秘学息息相关。
窗外的半拉光线洒在座椅上,满头油腻的人群沐浴其中。
整了整衣服的褶皱,眼眸微动戴起帽子,站起身对一切感到新奇准备四处走走,扬起脑袋他瞧见了站在大门口顶着黑色帽的女士。
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了。
……
自己坐在门边不远的位置,一览无余的他却没有丝毫印象看见她经过自己身边,随着渐行渐远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过在消失的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格尔纳瞧见一团黄色扑过。
摇了摇头认为自己眼花的格尔纳打量着墙壁上的花纹,突然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走近,感觉身旁出现了一大片阴影。
“这位先生,我能占用一下您的时间吗?给您讲一讲我们的救赎,‘愚者’先生。”一道声音响起,扭回身的格尔纳眼眸中映出半巨人大小的身影,他弯下腰背,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和蔼。
格尔纳嘴角微翘,不说对他们的“衪”知根知底,但也是相当了解,抱着时间就是生命的理念,他一边摇头一边摇手脸上表示歉意。
“我当然希望听你讲愚者先生的讲义,不过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我,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会详细倾听了解的”
身强体壮衣装得体的半巨人带着笑容表示理解,“当然可以先生,随时欢迎您来听我讲解。”没有丝毫耽搁的他来到另一个面带迷茫的青年人面前,叙述着熟稔的话语。
一个小时后,站在街头的格尔纳对此行相当满意,可以说满足了穿越者对愚者教堂的好奇心。
咯!咯!咯!车轮滚动带起飞扬的灰尘,阻拦在路的中央它仿佛时而轻薄时而浓厚的雾气,被风吹动消失于格尔纳的视界里。
工作日内贝克兰德东区的气氛尤为繁忙,每天的生计是必须要保证的,拖家带口一家老小都是需要那一天微薄的收入所供养,令人发笑的是双休日也是如此,他们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每天都是在高度的运转,稍微停止就可能会被认为损坏报废让其他的机器顶替。
厂房上相互耸立的砖红烟囱向外排放着淡青色的浓烟,它们飘散着汇聚一起却又转瞬消失不见,泛红的砖块上沾染黝黑腐朽的气息,常年累月的使用让它充斥着濒危的样子。
格尔纳捏了捏鼻梁侧头偏目,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贫穷的地区,这里的情况也许比多年前的确好上不少,不过环境却没有根本上的改善,地处低收入的地区,虽然有价格低廉的夜校但接受到的教育依然有限,较低的素质难以让这里的一切有质的飞跃。
他决定去附近的失业厅内去找找看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摸了摸扁涩的口袋认为这样是必须的。
那是在上次战争后出现的一种官方机构,很多因为各种因素失业的人群游荡在大大小小的街巷,每天都为填饱肚子做斗争,他们的饥饿造成了当地的动乱纠纷,偷窃抢夺的事件时常发生。
为了解决这样的情况贵族和王室共同创建并维持秩序。
有所需要的雇主可以在里面登记需要什么样的人来为自己工作,失业的人可以从里面被安排到还算可以的体力劳动。
晃动身形沿着街道徐徐向前,街道两侧的房屋消失,视野变得开阔。
格尔纳向四周望去,失去房屋的遮挡,可以望见下方连绵的街道屋顶与更远处的架桥,来去匆匆的路人时不时停脚跟路边的商贩商讨物品的价格,都希望购买到最实惠的物品。
这里是一片高坡可以瞭望到更远处的景象,收回目光慢慢聚焦最后盯到一所高大的建筑,它的规模在当地人眼中可以说有厂房大小,由两层构成红砖外砌着一层刷白的石灰,离近以后也可能是黄色的,木制的告示牌悬挂在门前的墙壁上,下面三处打开的玻璃门内人影仅仅出出。
最终格尔纳来到门前,一股混杂着种种气息的热气从里面钻出扑在面颊上。
进门之时,明亮与热闹喧器从周围包裹过来。
宽敞的一层四处摆放着座椅,最里面的柜台后坐着的身影极为忙碌以至于没时间擦拭额头的汗珠,而他的面前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像这样的窗口有着八九个,每个前都有着焦急的长龙,他们较为整洁的衣着下依旧保存着诙谐的情绪。
如果忽略外面的招牌写有就业厅的字样,这里更像是一处为了逃难的登记所。
哒——哒——哒——
脚步抖动,格尔纳来到椅子前,欠身坐下。
见到这么多的人他准备放下登记的欲望先看看情况,长途的运动也让他有些疲惫。
咳——咳——
短暂的咳嗽声在格尔纳身后响起,伴随着脚步声来到面前,坐在他的对面。
那是一名不算太大年纪的中年人,那位先生身上的衣服用的是上等布料,看着像是量身定做,肯定价格不菲,不过袖口和手肘
却已经开线磨损,可以看出是上个季度的复古色,领口的款式也是几年以前的了。
修整过的有淡淡黄色的短发中几根没有受害的发丝显得突兀,较宽的额头顶高的鹰钩鼻,幽深的棕色眼眸中隐藏着难以琢磨的恐惧。
他那苍白而消瘦的指头犹如钢箍般紧紧的捂着尖下巴上的嘴,见到面前有人忘来才犹豫的放下,将手伸进口袋。
他犹豫的张了张嘴泛白干裂的嘴唇上有些许血丝,“你找到工作了吗?”颤抖的嗓音挤成一句说了出来,神色慌张但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神最终变得镇定。
格尔纳摇了摇头在他眼里这就像患难的人来寻求安慰,以此回应道:“我正准备一会去登记一下,这里可是东区最大的就业厅,是很有可能找到工作的。”
“可能?”他惊愕的说出脸上笑了出来,可以听出里面充满嘲讽,挪动屁股让身体尽可能倚靠长椅,嘴中一直念叨可能这个单词。
紧接着他自顾自的说着眼神呆涩像是回忆起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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