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在尴尬中手忙脚乱地解着“麻花”时,他爸徐大柱刚从秀山水库回到屋,对正在喂鸡的婆娘说道,“月梅啊,刚刚我在水库坝上看到老二骑着车出村去了。”
“好啊,二崽子终于出去挣钱了。”
李月梅闻言直笑,理所当然地认为,还不忘自鸣得意,“我就说嘛,我那一招好,效果立竿见影,是不。可惜,要是早几年能想到,说不好真抱上二儿媳的大胖孙子了。”
徐大柱表情古怪,“圆圆和耗子他崽也跟着去了,还带着老二养的那条花狗子。”
李月梅疑惑,“小飞出去挣钱,圆圆他们小屁孩跟着去干嘛?还带着狗……”
说到这里反应了过来,神色瞬间凝固,惊愕地道,“你是说,老二不是出去挣钱,是又钓鱼去了?”
徐大柱苦笑反问,“不然呢?”
展情反转有点快,本以为浪子要回头,结果浪里涛声依旧。
亏她还在自以为得计,沾沾自喜。
李月梅咬牙切齿,恼怒地把手中盛谷子的葫芦瓢砸向鸡群,吓得鸡咯咯们鸡飞鸡跳。
“稀泥巴扶不上墙,狗改不了吃屎!不可救药,不可救药啊!”
李月梅无奈无力地喟叹,先有撵出家门偷住老宅,再有现在这一出,此刻她心里对老二算是彻底失望。
“月梅算了,人活着开心最重要,老二就是那样子,咱们莫再强求了。”徐大柱开导婆娘,说实话徐飞改不改变,他都不是很在乎。
如他刚才所说,人生苦短,过得开不开心,才最重要。
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过分强求?
“随他吧,他爱咋滴咋滴,将来变虫变龙,我也都不管了。”
李月梅摇了摇头,表情极为失落地进了屋子。
老母对他失望到再不想管他一事,徐飞当然是不知道的。
山河大坝下,费了老大一番手脚,徐飞总算是把“麻花”给解开。
而他在解的过程中,圆圆和小屁股已经在连竿了。
蚯蚓作为万能饵,又有空间水加持,效果不言而喻。
两人你一条白条,我一条蓝刀,再来一条马口大眼鳊,连竿连竿再连竿,钓得开怀不已,欢笑声不断。
奈何他们新手上路,年纪又小,手忙脚乱效率低下,否则上鱼的速度会很恐怖,如那日徐飞狂拉大板板。
狗子旺财这些天又长高了一截,受益于足球运动,躯体不再如之前般肥如猪。
它趴在两人中间,美滋滋地啃着一条大眼鳊。
是的,这货从空间里出来后,对吃鱼就情有独钟,要是再加上点空间水,就更美了。
“嗖……”
徐飞重新挂上泥鳅,再一次出手了。
适才开竿即跪,出了大糗。这回小心翼翼,倒是没再炸线。
然而路亚这玩意,玩过的人都知道,除了炸线,还有一种“事故”更容易发生。
那就是挂地球。
一个菜鸟,进阶到老鸟,付出的代价是一副又一副的导线,一个又一个的各种拟饵。
很多初学者,玩几次就再不想玩了,不是打龟闹的,而是挂底挂到了怀疑人生。
太多太多的菜鸟上路,一条鱼都还没斩获,几十副乃至更多的钩子假饵已经率先搭进去了。
在深水区域路亚对象鱼是中上层鱼种时,挂底还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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