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二章 风暴前夜(1 / 1)文刀散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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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六年二月,凉州乱,皇甫嵩独进击之,使卓为后拒。连战大破之,斩首万余级,国走而死。卓大惭恨,由是忌嵩。

中平六年二月末,及灵帝(刘宏)寑疾,玺书拜(董)卓为并州牧,令以兵属皇甫嵩。卓复上书言曰:“臣既无老谋,又无壮事,天恩误加,掌戎十年。士卒大小相狎弥久,恋臣畜养之恩,为臣奋一旦之命。乞将之北州,效力边垂。”于是驻兵河东,以观时变。

中平六年三月,张纯客王政杀纯,送首诣虞。遣使即拜幽州牧刘虞为太尉,封容丘侯。

中平六年三月中,拜刘庆为议郎。

中平六年三月末,帝喜庆办事谨慎中允,擢羽林郎。主掌宫殿宿卫,凡皇帝出行则为车驾侍卫。比三百石,铜印黄绶。

随即升羽林左监。统领羽林左骑,六百石,铜印黑绶。

中平六年四月初,以刘庆擒贼护驾有功,擢刘庆下军校尉。时蹇硕为上军校尉、袁绍为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赵融为助军左校尉、冯芳为助军右校尉、夏牟为左校尉、淳于琼为右校尉。宦官蹇硕统领诸校尉。

中平六年四月中,帝以刘庆事父至孝,列为典范,呼二皇子协唤其为兄,超拔城门校尉,掌城门兵卫,比二千石,银印青绶。

自汉以来,未有升官疾速若此,刘庆显赫一时,朝中公卿莫不与之相交,一时间洛阳人人口呼“皇兄”之名。

中平六年五月初,帝崩于南宫嘉德殿,年仅三十三岁,谥号孝灵皇帝。

……

“你待怎地?你待怎地?你个没种的玩意也敢放言?”

“先帝在时,我尚能断事,怎么,如今就要听你们的了吗?”

“天下大事,自有我等朝中公卿,自有天下忠义之士,与尔等阉竖何干?”

“放肆!”

刘庆已经不记得这时第几回争吵了,日日上朝,日日都吵个没完,各地的奏章堆积如山,没人去管,也没人有心思去管,都只想把自己手里的权弄的多多的,把别人的权弄的少少的。

张让以为刘庆是灵帝留下在军中的助力,是自己人,这时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他有意问道:“刘校尉,先帝在时有事不决多问与你,你来说说看这事如何办?”

刘庆低眉闭眼道:“啊,对对对。”

张让急了,问道:“刘校尉,你说对,究竟是谁对呢?”

刘庆接着道:“啊。对对对。”

接下来或是党人或是何进一系都有人来问他,试探他的立场,毕竟是灵帝超擢超拔之人,而且城门校尉一职与哪一派而言都非同小可。刘庆都一律答道:“啊。对对对。”

朝会之后,张让气的直抖:“竖子,竖子,竖子可恨!前日陛下之恩,转头就忘!对对对,对你娘,直娘贼!”

赵忠安抚道:“此子甚是可恨!常侍莫要忘了,何进铁了心的要让那刘辩上位,此人是陛下托付之人,任职更是关键之处,我等只有蹇硕掌兵事,事若有变,未可知也。此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甚是,何进之事过几日上朝不妨在试探一番。若是那刘辩真登了大宝,何进怕是要总览大权,那时我们十死无生,只有取好刘庆,借此扶二皇子登位才有一线生机。”

张让叹口气道:“确是如此,唉,想不到我等竟落到如此地步,先帝若在,此等人物只手便可断其生死,现在却要仗其鼻息。”

一众宦官听了连连叹气,什么时候权势衰微至此。

刘庆下朝哼着小曲就要回营练兵,听说最近来了一个河东人,打架打的挺猛,在部下里面小有威信,正好去瞧瞧。

袁绍跨在刘庆身前拦住他道:“国助,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今日朝会怎么成了好好之士,当初语出惊人、腹有文章、意图匡扶百姓的刘国助在何处?在何处?莫不是进了大官,早忘了当初之志也!”

吴匡此时是何进的部将,在一旁阴阳怪气道:“本初,此等见利忘义之辈与他多说什么,你在此浪费口舌,说不定他早就投了阉竖去享受那荣华富贵了。”

孔融见此处争辩,见是刘庆,道:“国助,当初你拿羊玄鱼的名刺见我,我见你是能文允武之辈,引你为后继,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都忘了么?我领你遍访名士,交接诸友,你又是怎么说的?那夜袁府晚宴,你尚无任何官职,满屋寂静无言,只有你放胆直言宦官必亡,我引你为豪,那时你是怎样的英雄气概!现在呢?怎么反倒失了声?你刘国助的胆气都被这洛阳大大小小的官职磨尽了吗?”

曹操在一旁听了,笑而不语。

刘庆此时受众人逼问,手足无措,与自己有大恩的孔融都来诘问自己,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见曹操在此,心生一计,摇头喝道:“诸君!你们都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嘛!你们都太小看我了!我在庐江时尚非孝廉都敢与县里鱼肉乡里的官绅相斗,更何况现在!你们竟如此误解我!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已告知孟德兄,你们要去问就去问他吧!我刘庆行事光明正大,无惧任何流言蜚语!”说完大步离开了此地往城门去了。

众人见状都以为误会了刘庆,围住曹操问道:“孟德,他是怎么与你说的?”

曹操懵头转向,这叫什么事啊,当即道:“这,这刘国助并未与我说什么啊!?”

众人不信,城门校尉之职十分重要,何进手下诸人已经在劝他密谋诛宦了,袁绍急切道:“孟德,你就说说吧,国助生气,不太好问,你只管直言,我等保证密不外传。”

“是啊,是啊,孟德,你就说说吧,刘君都告诉你了。”

“孟德,我从小见你长大的,难道我都不能告诉吗?”

曹孟德欲哭无泪,刘国助你这卑鄙之人,害我害的好苦啊!

他只好把脖子一横,边跑边喝道:“你们误会他了!你们误会了!”

“孟德,等等啊,什么叫误会他了?”

“孟德你我挚友,自幼相交,你与我说说。”

“孟德,你倒是说清楚啊,等等,等等,老夫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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