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抓了人家的小妾啊,道长你口味够独特的啊?”
百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这等人,确实不配娶妻,但人活着总要有点念想,如今跟着你钱我是不缺了,正巧赶上这人是少爷的仇敌,所以……”
“哈哈哈,无妨无妨,道长自去享受便是,只是记得莫要伤了人家性命,都是穷苦人,不要为难。”
“这是自然,道士我虽有些不良的嗜好,却也不是一个什么都做的恶人,少爷放心!”
其实这种事是可以理解的,先前在济南,百尘穷苦伶仃,解决温饱是大事,如今有了钱自然要考虑些别的。
这个年头当道士的,哪个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能活着才能寻仙问道不是?
这百尘,虽然学了道家的本事,但心性却还是一个普通人啊。
“道长,莫要忘了回来,若是等不到你,我等可就自行走了。”沈飞叮嘱了一句,防止这道士玩过了头。
“这是自然,明日便归,若是有事少爷自可差小虎叫我。”
百尘哼着小调便离开了,随后沈飞叫来城外的陈元等人,乘着夜色,打晕了守城的士兵,将纪纲从城楼上吊了下去。
“说!叫什么名字?”沈飞与陈元两人蒙着面,在金陵城外的一个荒地里审问纪纲。
此时的纪纲已经被冷水泼醒了,只是还有点迷糊,不知道那道士使了什么手段,纪纲现在的状态好似喝多了一样。
“汝是何人,这是何地?我又为何在此?大胆!你可知我是谁?”
一句话的功夫,纪纲便从朦胧状态转成了惊恐状态,眼睛瞪的巨大,似乎是想看清楚陈元与沈飞黑色面罩后的脸。
“呵呵呵,我的好学生!你可认得我?”一旁的刘工毫无遮掩的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水壶。
水壶的出口正冒着热气,右手提着一个铁刷,身上还挂着一条铁索。
“你你你!刘工!你不是死了吗?为何在这?”纪纲惊恐的看着走过来的刘工。
如果是皇帝可以随时让他死,那么刘工就是他死后下地狱对他行刑的刽子手。
两人太熟悉了,一个老师一个学生,手段自然不用说,大家都懂。
“当初我教你的那些,你可都忘了?我早就说过,做咱们这一行的,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惹不起,看在你我师生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开口吧!”
听完刘工的话,纪纲咽了口吐沫:“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纪纲看得见刘工拿过来的工具,一壶开水,一把铁刷,一根铁索。
开水浇身,铁刷过皮,铁索摩骨啊!
“沈腾可是你抓的?”沈飞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们是沈家的人?”纪纲眼睛一咪,咬牙切齿的问道。
“少爷,我就说不该你问的吧?这下倒好,他的命保不住了!”刘工惋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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