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把将【亲子鉴定】扔给了他。
“我只能帮你引开他,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白树扔下【亲子鉴定】后,立马就一个弓身蹦出了猪棚。
那壮汉看了眼白树留下的东西,发现只是个小册子后,便没再多管,而是追了上去。
“呜...唔唔!”(你他妈给我本书有屁用啊!老子最烦念书了!)
圆滚滚的肖富贵嘴巴被堵住,艰难的弯腰,看到白树留下的东西,泪流满面。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靠这玩意自救,但还是用下巴上的肥肉将【亲子鉴定】夹了起来,而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另一边,白树艰难的边打边扯,他没想到会有第二个感气境的土匪,信息上的不足导致了这次的意外,白树无可奈何。
“不错啊小崽子!连感气都没有,竟然能和我打到现在!”
那壮汉连砍了几十刀,竟然一刀未中,不是被白树用短刀架开,就是被灵活的扭掉。
白树或许杀不了这壮汉,但他有自信全身而退!
哪怕是家中那最强的感气七重的卫队长,也在正面对决中未能砍中自己一刀!
凄凄沥沥的雨幕之中,两个迅影来回碰撞,一个势大力沉,一个灵动飘渺。
两者互相纠缠着,始终分不了胜负。
而白树此时体力不足,速度越来越慢,而那壮汉却依旧龙精虎莽,凡人,终究是差了太多。
“不行,这样下去别说救人,我自己也要搭在这里...”
白树眼神变得阴沉,脑中开始思索对策。
“那奇怪的泥塔,不知道能不能镇住这家伙,要不试试?”
白树心中一动,刚想唤出泥塔,尝试对抗强敌,结果下一秒,不远处的雨帘中就传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以及阵阵惨叫声。
“休伤吾儿!”
“爹!就是他!干他!”
“大哥!我们是自己人啊!”
“大哥你怎么了啊!”
随着惨叫声越来越近,白树和壮汉全都愣在了原地,扭头看去。
只见原本应该正和家仆打在一起的土匪老大,此时竟然捂着屁股上的伤口,和其他土匪喽啰打在了一起。
而家仆则是一脸懵逼的在后面,和肖富贵站在一起。
“大哥!你怎么了?”
那个壮汉满头问号,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发什么疯。
而白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壮汉不注意,立马一个箭步,来到了家仆的身边。
“还有个感气四重的家伙!拖住他!”
家仆得令,立刻冲上去和刚刚的壮汉打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而白树则是看向肖富贵,但还没等他开口,肖富贵就一脸激动的开口。
“我草白树!你这什么宝贝啊这么神!刚刚我被捆住差点挣脱,进来一个人刚想扇我,结果看到你这书之后,立马就一边痛哭一边给我塞钱,还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说我受委屈了,主动把我领出来!”
肖富贵眉飞色舞的讲着自己的奇遇,手还来回比划,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白树整个人傻在了原地,他突然觉得这个没节操的法宝真的好适合这家伙。
“然后我出来之后还有人想砍我!刚刚那人就帮我挡刀还让我快跑!接着我就再拿出那小册子!一路飞奔!谁想砍我谁就是我爹!马不停蹄直接爹到了大门口!然后撞到了正打架的土匪大哥!我就让他当我爹!一路杀了出来!”
听完了肖富贵的话,白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然后伸出了大拇指。
“我牛逼吧!”
看到白树的称赞,肖富贵骄傲的扬起了头颅。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确实厉害,真是个大孝子...”
“啊?你说啥?”
“没事,夸你呢,我们走吧。”
白树叹了口气,随后回头看向战场,此时受伤的土匪大哥和家仆已经和那个壮汉打在了一起,看上去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
这次行动可以说是有惊无险,现在只需要去叫县衙收拾残局就行了。
“诶诶诶白树你等下!我被绑的时候听说除了我之外,他们还有个货物,好像比我还金贵!宴会也是因为那个才开的,来都来了,我们要不把那玩意带上再走?”
“你特么被关猪棚有感情了是吧?”
白树无语至极,但转念一想,能比肖富贵还值钱?那或许真是个宝贝,现在情况又没什么危险了,看看也无妨。
想到这里,白树就将肖富贵带到了之前藏身的山洞,让他在这里等着,他则是转身再次深入匪寨,进入了更深处。
“这是?”
白树一脚踹开了深处唯一一间上了锁的房屋,不得不说这里比关肖富贵的猪棚环境好多了。
有床有桌有妆台,桌上还有丰盛的饭菜,只是一口都没动过。
“有人么?”
白树唤了一声,走进了房屋,而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别过来!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白树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个较小的身影站在房屋角落。
那是个可爱的女孩,手上拿着一快尖锐的石头抵在自己的脖颈上,石头看上去是自己磨的。
白树愣住了,倒不是因为那女孩的行为。
而是因为...
那女孩长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嗯...好像是松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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