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父母自然不愿意。
阿月不等父母点头,就跑了出去。
阿月一头扎进云昊的帐篷,却撞上长啸。
长啸脸一拉,“不是让你去我的帐篷等着吗?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他还以为阿月是等不及来找他了呢。
他喜欢阿月漂亮的脸蛋儿,白嫩的皮肤,窈窕的腰身,做梦想把阿月搞到手,可这里不是说话办事的地方。
阿月嫌恶地往后退开两步,绕开长啸,走到云昊面前。
“我是来找你的。战士昊,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能治腿伤溃烂发高热的药?”
云昊正在磨最后一把骨刀,就被美人儿点了名。
“他一个战士哪里来的药!赶紧滚出去!”长啸厉色地喝斥。
在祭司弟子面前问一个战士有没有药治伤,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
长啸怎么可能忍?
阿月瑟缩了两下肩膀,却倔强地绷着脸,“我问战士昊,与你无关。”
好姑娘!
有胆色!
云昊暗暗竖起大拇指。
他缓缓站起来,冷森森地用眼角睥睨长啸,把手里的那把骨刀往地上一丢。
“第一百把,一把不少,你可以滚出我的帐篷了。”
长啸面容一狞,“你敢让我滚!”
“刀子我都敢让你尝,更何况一个滚字?”
云昊弯腰捡起一把骨刀,灵活地转动着,“或者你还想试试刀锋够不够锋利?”
说时,云昊手中的骨刀已经射出。
长啸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帐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另外那个祭司弟子赶紧把那一百把骨刀都用皮子包好,拖着离开。
噗嗤,阿月笑开了。
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她还从来没见长啸如此狼狈过。
云昊摸摸鼻子,“见笑了。”
阿月捂着嘴一直笑,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她又问了刚才的问题。
云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问了她父亲的病况。
听到已经溃烂长达一年之久,他不由摇头,“那条腿恐怕要保不住了。”
就算是现代医疗技术,想让一整条腿化腐为新肉,也不太可能,何况他只有少的可怜的草药和工具。
“你父亲的伤被长啸耽误了。”
阿月哇地哭出了声。
“那我们该怎么办?父亲要是没了腿,以后还怎么打猎?弟弟们还没长大……”
“如果只是吃饱,不打猎也饿不着。”
大玥的原居民不用担心被大祭司挑去做大地祭的活祭品,只要不成为部落的累赘。
阿月两眼噌地一亮,“我们还能做什么弄到食物?像狗尾花那样捕鱼吗?”
若能在入冬前捕获足够多的鱼,做成熏鱼,也是可以的。
“你肯教我做那渔网吗?”
阿月眨巴着两只黝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云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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