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花背起沉甸甸的背包,笑弯了眉眼。
河中还在费劲巴拉地用削尖了的树杈叉着鱼的人,望着狗尾花满载而归的背影,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还一人,眼底闪过贪婪,如野狼看见食物般凶狠的光芒。他就是虎彪。
前几天,他被酋长派出去干活儿,才没来得及收拾那个孙子。没想到那个孙子又弄出了新花样来。
他招来手底下的一个男奴隶,冲狗尾花的方向努了努下巴,“去,把那个背包抢来。”
乙级战士有两个奴隶名额,虎彪的个性,两个奴隶,一个供他发泄玩乐的女奴隶,一个则是干粗活的,大多都是带些残疾,有把子力气,却不足以参加部落围猎的战士。虎彪还专门挑那些有心机的,才好帮着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坏事。
虎彪的这个男奴隶叫刁三,没残疾的时候就是部落出了名爱偷鸡摸狗的,心肠黑的很,部落里不少单独外出的女奴隶都被刁三祸害过。在弱肉强食的原始部落,那些女奴隶地位还比不上野牛野羊,被人欺负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刁三还有个坏毛病,每次做事,对方只要是雌的,不管老少,都要干点下,流的事。留在河里的人看见虎彪派了刁三去追赶狗尾花,都觉地这次那个女奴隶是羊入虎口了……
部落帐篷区
云昊做完一千个仰卧起坐,又缝好一件皮裤。天气渐凉,他这个现代人的芯子,可没办法裹着树叶,或披一张兽皮就过冬。
原始部落,等到入冬,就会搬进更为温暖的山洞,然后裹着兽皮猫冬。一直度过整个寒冬,开春河水开化,才会出山洞群体活动。
他在军校摸爬滚打了四年,已经习惯每天都活力四射地,让他猫着,浑身骨头都不舒服,加之,裹着兽皮,跟个蚕宝宝似的,实在不是他的风格,还是穿衣服裤子更舒服自由。
他没怎么做过针线活儿,刚开始的时候总扎到手指头,缝过一个完整的背包和水囊后,就好多了。虽然做废了两张皮子,好歹做出了一件还能看的裤子。
穿上裤子后,云昊拄着木棍走出了帐篷。
之前他没怎么出去活动,也有嫌弃树叶裙的原因。
尼玛,他一个纯爷们,穿裙子,想想就膈应。
皮子是他鞣过的,最薄的那种,一点儿都不闷热。
他看了看逐渐西沉的太阳,有些纳闷:都给了小狗尾花渔网,怎么还不回来?难道网不耐水流冲击?不会啊,他测试过的。
就在这时,一个小奴隶跑了过来,不时回头张望,似乎怕被人发现。
小奴隶跑到云昊面前,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减缓了速度,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昊哥,快去救小花姐,她被刁三逮住了。”
部落外的树林里
少女纤瘦的腰肢被男人脏兮兮的爪子箍住。少女却死死地抓着兽皮背包的带子,不肯撒手,没被抓住的手脚,发疯地厮打着一脸猥琐的男人。
刁三非常喜欢主人派给他的这个任务。他馋这朵狗尾巴花好几天了。
那是一个月光很不错的夜晚,他听了主人半宿的屋角,弄地浑身燥火,就跑去没人的角落吹凉风。结果,遇上从河里抓鱼回来,浑身湿淋淋的少女。
月光下,少女一张脸,被喝水洗掉了平日的污泥,莹白娇嫩,比大祭司帐篷里拱着的瑰宝美玉更透亮。
他才知道自己之前错过了什么美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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