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再次早早的起来,趴在窗户上,观察着傻柱家。
贾张氏面色阴沉,三角眼中露出狠毒之色。
“啪!”
鞋底子重重地摔在了针线笸箩里。
“秦淮茹,我给你留着面子呢!见天趴在窗台上,看一个光棍的房间,你都馋成这样了!”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秦淮茹脸色铁青,没有答话,眼睛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傻柱房间。
差不多这个点该出门了。自己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只待傻柱经过一大爷门口,自己立刻出门叫住他,两个人一起上班。
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去了。
“你还要脸不要脸!”贾张氏见秦淮茹不搭理自己,恶狠狠地骂道。
“吱扭!”
傻柱的屋门开了,傻柱从屋里出来,秦淮茹心内一阵激动,也拎起了放在五斗柜上的小包。
咦!
不对啊!
傻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下台阶,从中间甬道走过来,而是顺着左侧游廊走了过去。
秦淮茹一下子明白了,脸上一冷,这是准备朝后院去啊!
大清早傻柱跑后院干什么?和许大茂掐架?不应该啊!
对了,一定是为了肖彬!
秦淮茹想起肖彬,心中气都不打一处来,你说这孩子是故意?
肖彬毕竟是一孩子,哪里有那份心机!
但是这熊孩子说话,句句捅人肺管子,想不咳嗽都难!
而且最关键的是肖彬这孩子还惹不起!
肖望海在四合院的地位超然,虽然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但是管事大爷管不了的正经事,人家肖望海全能管。
这样的人谁愿意得罪。莫说人家肖家事事占理,哪怕是不占理,院里人也会向着肖家说话。
原因无他,谁让用得着人家肖望海呢。
再说了,人家肖望海家姑爷是铁路上的列车员,出个门方便极了,带个东西、买个票什么的,你能保证用不着?
所以在院里,肖家的人很受院里的人尊重。
对肖家的报复,秦淮茹仅仅敢在气头上的时候,朝着地上泼一盆水而已!
“看够了没有!还不赶紧去做饭!棒梗该起床上学了!你说我们贾家怎么找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见秦淮茹不理自己,更是恶毒地骂道。
傻柱去了后院,贾张氏又恶毒地谩骂,秦淮茹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我要脸,但是我更要钱。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甭说是吃饭,连你那三块钱可能都没有了!”秦淮茹瞪着贾张氏一样凶狠地说道。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动自己的三块钱,立刻就像被拔了毛公鸡一样,蹭的一下,就从炕上跳了下来。
“想动老娘那三块钱?!门都没有!秦淮茹,你要是敢少给我一分钱,我就告到工厂!告你虐待老人!”
贾张氏跳着脚,大声喊道。恨不得让全院的人听到。
“喊啊!大声喊啊!再大点声,让全院都听见!”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怎么了?嫌丢人啊?我不怕!我一个孤老婆子怕什么丢人!”贾张氏嗓门更大了。
“没事。让大家都过来。听听那三块钱是怎么回事!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三个孩子上学,你吃得还是议价粮!让大家算算账,我每个月是怎么抠出三块钱给你的!”秦淮茹略提高了一点嗓门说道。
贾张氏立刻蔫了,颓然坐在炕上。
“现在咱们家已然到了最难的时候了!如果傻柱相亲成功,以后就甭打算让他再资助咱们家了!你要是在这么闹下去,我可就什么事都不办了!大家等着一起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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