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妥当,曲直便准备返回豪宅做事,临行前交给路之远一张银行卡,卡里有三十万,算是给他的这个月的佣金,待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路之远对钱并不感冒,本来并不想收,但他转念一想,曲直这是设局把自己骗进来了,这钱拿了也不会“手短”,于是便心安理得收了下来。
他带着李子木搬回住所,胖子老早就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让给李子木,路之远问他住哪儿,胖子嘿嘿一笑指了指对面,原来他把对面那屋也给租下来了。
路之远顿时无语,然而胖子的歪理却挺多,他说李子木一个大姑娘,不仅要保护她的安全,还要照顾她的隐私,思来想去,还是让她跟路之远住一起最合适,所以他就搬出去了,反正这趟活儿油水多,多租个房子根本不算事儿。
李子木倒不介意,她认识路之远虽然没多久,但对这个学长的人品完全信任,而且自己本来就要和路之远同吃同住,现在胖子搬出去,确实也算考虑为自己考虑了。
路之远拿这两人没法,只希望能够早点解决李子木的事情,偏偏曲直那边又进展缓慢,他虽然对彭总的现任妻子有所怀疑,但现在并没有证据,不过最近有个引蛇出洞的机会,可能会有危险,所以需要和路之远等人商量。
原来周六是彭总四十九岁生日,计划在天海大酒店举办宴席,届时有许多亲朋好友赴宴,幕后主使说不定也在其中。
李子木如果露面,让人见到她已完全恢复,对头说不定便会再次动手,露出马脚,只是这个计划可能会有危险,路之远也必须到场保护李子木。
李子木看着路之远,只要他点头,自己就愿意去,哪怕她已经两年没和那个男人说过话了。
路之远虽然不想去这种场合,但为了尽快解决李子木的事情,还是勉强答应了。
曲直见两人答应,便开始布置计划:“周六我会负责内场安保,委屈两位兄弟扮做我的手下,正好可以在酒店内保护小姐,”
“未免别人起疑心,我们都要提前入住酒店,路兄弟你没问题吧?”
路之远摇摇头:“这个不行,酒店不能像这屋子一样到处都贴满符文吧?就算能,也会暴露我们的身份。”
曲直见屋里的符文隐隐像个阵法,加上路之远之前也不愿搬到李子木的住所,便猜到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不能在外面过夜,曲直是个聪明人,也不问原因,只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能不能麻烦路兄弟准备些可以防身的东西,让胖兄弟跟我们一起过去?只一个晚上,我想应该不会出事。”
路之远看了胖子一眼:“东西倒是不少,可你能行吗?”
“嘿,你还真把我看扁了?”胖子站起来比划了两下,“好歹我也帮你制服了那只猫灵,对付简单的脏东西,我可不在话下。”
路之远拿出一叠符文,一把三尺三寸的桃木剑递给胖子,他想了想,转头又拿出一件贴身的黄色褂子。
他还想在拿些东西,胖子连忙按住他:“够了够了!远子,我知道你担心我,就一个晚上,不会出事儿的。”
“你给我这么多东西,你自己用啥?再说了,好些玩意儿我都不会用呢。”
路之远哼了一声:“我担心你个屁,我是怕他们出事。”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仔细给胖子讲解不同符文的用法,尤其是进酒店后,要在门口和窗户的隐蔽处贴上驱灵符,以免被人暗算。
曲直见两人虽然经常斗嘴,但其实都非常为对方着想,也就没有开口,等到路之远交代完后,这才继续说着计划。
“咱们做戏就做全套,子木小姐,明天我们去给彭总买个礼物,你也选一套礼服,”
“路兄弟,请你后天一早自己到天海酒店吧,到时候我不一定能出来接你,但我会安排其他人等你的。”
“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咱们就按计划行事,原则上不要主动出击,只需要找到幕后黑手,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就行。”
※※※
周六一早,路之远换上李子木特意给他准备的西服皮鞋,加上他又戴着一副墨镜,不得不说还真挺有范的。
他贴身装了一些符文,揣了一把短小的桃木剑,独自打车去了天海酒店。
路之远刚下车,一个高大的黑衣人便走了过来:“抱歉先生,这里被包场了,请移步其他酒店吧。”
路之远心想曲直说过会安排人接应,便直接报了他的名字:“我是曲直的人,他让我今天一早过来的。”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通过耳麦小声说了几句,便将路之远请了进去:“抱歉,我不知道你是曲大哥的人,请往这边来。”
“没关系。”路之远跟着进了酒店,只见许多黑衣人正在检查着会场,哪怕是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很显然今天会来许多大人物。
“兄弟贵姓?你跟着曲大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你?”那黑衣人带着路之远穿过会场,看样子这里不需要他。
“免贵姓王,我只是个跑腿的,你当然没见过我。”路之远知道对方在套他的话,故意说得不清不楚。
那黑衣人显然不满意路之远的回答,继续问道:“能帮曲大哥跑腿的都不是普通人,王老弟手里应该有不少案子吧?有没有特别劲爆的说给当兄弟的长长见识。”
“你都说是劲爆的案子了,这些东西能聊吗?”路之远不动声色,他注意到这大个子带着他越走越深,似乎不是去房间或者大厅的路,按理说曲直不该在这些地方才对。
那黑衣人哈哈一笑:“小兄弟口风紧的很嘛,不愧是给曲大哥办事的人,只是有些事,你今天恐怕是必须要说的了。”
他带着路之远来到一处废弃的储物间,两人刚一进去便有三个黑衣人走了过来,将路之远牢牢围在中间。
“哥们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路之远看了看几人,每人都是又高又壮,显然来者不善啊。
一个光头上前冷冷看着路之远:“说吧,曲直还有多少人,都在什么地方?我耐心很差的,只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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