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大祭司?”
我几乎脱口而出,心中忐忑。
再看另一队士兵已经将剩下的人带入了另一个深坑里,正准备张弓搭箭。
这个时候,大祭司的护法忽然示意士兵们先不要动。
所有人再次看向祭坛停止舞动的大祭司,接着众人的神色开始惊慌。
从大祭司的衣袖里钻出很多那种人手一样的贝类,它们快速的爬到了深坑里面,深坑里的人纷纷想躲避。
不过,为时已晚。
正在所有深坑里的人准备逃跑的时候,大祭司忽然朝祭坛下面走来,手里拿着一个权杖,嘴里似乎在念动咒语。
接着所有人都变成了低着头的那种人甬,他们有序的立在深坑里面,一动不动。
士兵们似乎见怪不怪,竟然还有几个士兵不顾战友的阻拦直接走向深坑,似乎思想也被大祭司控制了。
其中穿布甲的士兵有三四个已经下到了深坑,也都变成了人甬,他们和之前的人甬一样都低着头,没有瞳孔。
剩下的士兵开始害怕了,不过大祭司并没有将他们怎么样。
画面一转,画风突变。
这一幅壁画,现在看来,我就明白了。
这幅壁画所刻画的是一群穿铠甲的士兵走下了水道,在大祭司的指令下站好,之后所有水道士兵也都变成了人甬。
在一个画着八角墓亭的墓室里,竟然还有四个巨大的浅坑。
之所以说是浅坑,是因为看去没有之前的那两个深坑的深度高。
四个浅坑里面大部分都男人甬,但是唯独有那么一个女人甬,她的位置很明显的不同。
所有男人甬的位置都是朝着一个方向,但那个女人甬却朝向另一个方向,这似乎和我之前遇到的如出一辙。
再往下看,我就看到一个山谷之中立着一座古城,在古城的外围有一条时隐时现的地下河,古城和山谷外的道路唯一相连的地方就是一个铁锁桥梁。
在古城下站着的竟然是六个女人甬,在靠近古城的两侧也是浅坑,而且两侧的浅坑里放着许多的甲胄人甬。
它们的身体几乎全被水平淹没,就和之前看到的坑一样,是被人工注水的结果。
似乎它们的作用仅限于陪葬,不过那些身穿囚服的不知道是战俘还是奴隶。
如今大祭司已经死了,再追究这个也没多大意思,再者说了本来就和我无关。
我用力的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把那些琐碎的事情暂时忘掉,同时小心翼翼的走下了墓道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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