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兔崽子,反了天了。”
阎埠贵的工资,虽然月月够花,但是三个半大的小子,能吃死老子。
家里的棒子面能管够,精米精面却是稀罕东西,三大爷精打细算过日子,买菜都挑着便宜菜,这才能一个月吃的一次荤腥。
这大口吃肉的机会,实在难得。
闲话休提。
三大妈已经嗅到了这大院变天的味道,双腿盘坐在床,眼睛透露着贼贼的光,顺着气说道:
“要我说,这事最容易处理了,聋老太太生前对谁最好?”
阎埠贵猫着身子,坐在床头。
“那当然是一大爷跟傻柱。”
三大妈一拍大腿,脸的褶皱都团在一起,丑恶的嘴脸,尽然暴露:
“是啊,平时聋老太太护犊子,这关键时候,干脆他两出钱得了,再说了,聋老太太后院的房子,归谁?这大伙都捐了钱,是不是人人有份?”
阎埠贵竖起来一个大拇指。
“说的有道理,我看这个行。”
随即。
阎埠贵满脸愤懑,说道:
“估计到最后也只能是这样处理,他们爱怎么折腾,反正我是不会带头捐钱了,这就是个冤大头的活。”
三大爷熬恼极了,一晚都在念叨着这两毛钱。
对他来说,一毛钱都能掰开两半花,精明了一辈子,就在这事糊涂了。
心里那个气啊。
……
傻柱家。
何雨水还不知道大院里发生的事儿。
傻柱躺在床,嘴里痛苦的呻吟着。
刚才翻了一个身子,整个人就像受着刑一般,生无可恋,肚子早就饿瘪了,孤家寡人,也没人能喊。
雨水一进屋子,就看到趴在床的木乃伊,一喘一喘的,直哼哼。
雨水大惊,放下包就冲过去。
“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谁欺负你了?”
傻柱一股脑将自己摔进锅里,有多惨的状况都吐露出来,心里那叫一个苦楚。
“我的哥呀,你说你逞啥能,一头猪都敢抱起来,还有啥是你做不到的,真是一个愣头青,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白白受苦。”
傻柱心里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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