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人注意,他正要行动。
结果。
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
正要骂人:
“谁这么不长眼,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秋风瑟瑟,一阵风吹起来。
刚刚捐起来的几十块钱,被吹散撒落在地。
阎埠贵心都在滴血。
“哎呦呦,钱都飞走了,飞走了。”
大妈们本来就搂搜的,捐钱也是肉疼的要命,哪能放过这一个机会。
众人都一拥而,帮着“捡钱。”
四合院昏暗的的风光,地更是视线盲区。
阎埠贵扑在地,只为那几毛钱,几块钱,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大接触。
大妈们也装模作样,将手里的钱揣给了三大爷。
最后。
阎埠贵那些七零八落的一些零钱,足足少了十块。
“哪个王八羔子,这捐的钱都要偷,眼皮子薄,迟早会遭报应。”
阎埠贵的精明,算计在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众人十分不齿。
胆子最大的莫过于许大茂了,没了傻柱的压迫,他可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这钱指不定还是被谁拿走了呢?”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阎埠贵,迈着悠闲的步调,回了后院。
“你……”
三大爷憋着一口气,朝着许大茂忒了一嘴,这才作罢。
整个全院大会,就在混乱中潦草结束。
许浩压根就没搭理死狗一样躺在地的傻柱,迈着碎步,心情不错的回了家。
……
这边,只剩易中海长叹一口气。
托起傻柱的身子,将人送回了家。
傻柱疼的嗷嗷叫,身体的多处烫伤都遭受了二次伤害,血水渗出来,触目惊心。
一大妈进门,利索的倒了一盆温水,在傻柱的阵阵惨叫声中,将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
傻柱满头是汗,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许浩那个鳖孙,竟然敢打我,狗娘养的东西,等我伤养好了,我揍的他跪地叫爷爷。”
“哎呦,一大妈,这还是疼,我怎么这么倒霉。”
一天之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一大妈身心俱疲,她叹气道:
“柱子,这伤口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好转,这几天,疼也只能忍着,少发脾气,伤口好的更快。”
安顿好傻柱。
易中海跟一大妈才回了自己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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