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经湿透了,脸色完全是苍白的,意识有些模糊,但是巨大的痛苦,又时不时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想喊,嘴怎么也张不开了。
就像是已经濒临绝境,距离死神不远了。
独轮车下。
血水一路滴落,染红了医院的地。
来看病的人,都纷纷侧目!
也纷纷震惊!
易中海推着独轮车,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来往的人,都避之不及,生怕撞到自己。
易中海的衣服也早就湿透,脸憋的通红,脚底下的鞋子,也丢了一只。
狼狈不堪。
扯着嗓子大喊:
“来人啊,快来来人。”
一大妈也跟着扯了一嗓子。
“医生在哪,来人啊,羊水,羊水破了,快救人啊。”
紧接着。
就冲出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
看到眼前的独轮车。
推了进去。
路过急诊室门口,祖孙二人与秦淮茹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擦肩而过。
五岁的棒梗,心里的恐惧,慢慢的扩大,转而到撞击着幼小的心灵,已经干枯的泪水,又重新涌出来。
短短一天之内。
父母都在生死一线之间。
他幼小的心脏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脸色发青,浑身都抽蓄起来,眼睛也翻着白眼,什么都看不清了。
贾张氏看着孙子的模样,心里一惊。
是啊。
她已经失去了半个儿子,孙子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贾张氏眼珠子溜溜的转动着,心急如焚,拖着身后的墙壁,就要起来,但是,失血过多,能醒着就算她命大了。
想站起来,那不是痴心妄想吗?
于是。
他刚要站起来,腿一软,便重新跌落在地,一团肥肉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贾张氏再一次尝试,再一次失败。
只能瘫坐在地,抱着满身尿骚味的棒梗,掐着他的人中。
悲怆而又无奈的痛哭:
“大孙子啊,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这是什么世道啊,啥事也让我造了。”
路来往的,就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们。
而刚刚过去的易中海跟一大妈对视一眼,心生可怜。
这一大家子,真是叫个惨啊…
一大妈心里想着:
“肯定是贾张氏,平时嘴不积德,整天想着怎么欺负别人,怎么占便宜,比泼妇还要泼妇,这是遭报应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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