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肖蔷烦躁的扯了一根浴巾裹在身,趿拉的鞋子就去开门。
这个新来的秘书真是让他头昏脑胀,不仅不能帮他处理好工作与生活的衔接,反而处处给他找麻烦。
明天一早就去开了他。
“又忘了带什么?”肖蔷拉开门的瞬间,就被微阳扑了满怀。
“微阳?你没事啦?”
肖蔷话刚落音,微阳就吐了他一身的血。
而且他还闻到微阳浑身下都是酒味儿,不出意外,又是犯病了,肖蔷如此推测到。
他顾不得腰间摇摇欲坠的浴巾,立刻将微阳抱进房间。
“你怎么啦?是不是次的伤还没好?”肖蔷轻手轻脚将微阳放到床,又仔仔细细,下下替她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在她身查到什么要命的伤口。
怎么还吐血了呢?难道是次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肖蔷正在自责内疚,微阳却醉眼朦胧拉着他,“肖蔷,我见到阿薰了,他没死!”
怕不是又在做梦了吧,肖蔷扯开她,去倒了一杯清水过来,准备让微阳漱漱口。
“我不是做梦,他真的活着。”微阳着急忙慌挣扎着要起来,“我也没有喝醉,我很清醒,他真的还活着。”
肖蔷认命的将微阳扶起来,他对她一直以来都毫无招架之力:“这不是很好吗?”
他到希望夏微薰好好活着,他活着,微阳才能活得像个正常人,就算他永远只能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相亲相爱,他只希望她能过的幸福。
肖蔷擦掉微阳眼角大滴大滴的泪,她从来不曾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脆弱过。
肖蔷已经知道她被花媚除名了,她那个母亲虽然对她不好,归根究底与她都是血脉至亲,斩不断的。
“他们都骗我!”微阳挥开肖蔷递到唇边的水杯。
水杯摔倒地,溅了一地,覆水难收,水杯却咕噜咕噜滚到一旁的角落里。
肖蔷抱住微阳,“别怕,我在!我永远不会骗你。”
“我想去找他,你带我我去找他好不好,你帮我去问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骗我……”微阳头一次哭的像个孩子。
肖蔷心疼的将瘦瘦的微阳抱得更紧,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安慰:“别怕,我在!别怕,我在!”
肖蔷以为她说的是她母亲抛弃她这件事情,他没办法想象到当初那个被炸成齑粉的微薰还能活过来。
死的微薰他已经争不过了,要是他还活着,他一辈子都没办法想现在这样抱着微阳,安慰她,呵护她。
“我好痛啊,你有没有酒,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不痛了。”渐渐的微阳已经没有力气胡闹了,她靠在肖蔷身慢慢哭着哭着睡着了。
肖蔷抱了她很久,最后实在不放心她的身体,在恋恋不舍的将微阳放在床,打电话给秘书找来医生。
她刚刚吐血了,他担心她的身体没好全,千万不要落下什么后遗症,否则他万死难辞其咎。
“都不要我,都骗我,妈妈……阿薰……凛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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