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你什么事!陆鸣迁捂着额头说:
“我得个去,我在蒙德这两年不是躺平的吗,
哪有参与过什么商业活动?说起蒙德,拿得出手的好像也只有酒业吧,
你是说我买蒲公英酒的事?抱歉,我买下的酒都和一位叫温迪的诗人喝掉了,
这一点有超过十个人,包括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都可以作证,
我的酒用途都是用来饮用,从未倒卖过一瓶蒲公英酒盈利。”
安德烈那张年轻的脸满头青筋暴起,丝毫形象全无:
“那也没道理一次把晨曦酒庄一个季度几千瓶好酒全部买走吧!
然后你还无缘无故殴打至冬富商查耶维奇,让他身心受到严重损害,
因此投诉我们至冬国缺乏对国外同胞保护!”
陆鸣迁针锋相对:
“那家伙真是敢说啊,他因为太抠门嘴又臭,
当时已经了蒙德城冒险者协会的黑名单,
如果不是我把他打进了医院,当晚就可能被数十名冒险者活活打死!
你们是完全都不调查就下结论的么?”
安德烈捂着额头一脸无奈:
“我承认,因为有钱有势,那家伙脾气是不怎样,
可你最近又在石门附近将我兄弟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医生认为起码需要花费数百万摩拉医药费,还可能留下后遗症,
难道处处和我们作对都只是巧合吗?”
陆鸣迁朝他冷笑一声:
“呵,你这冠冕堂皇地站在这儿作为北国银行的经理,
难道不知道你那兄弟是什么身份么,莫非你是要公开北国银行和愚人众的勾结?
我就问一次,作为璃月港往生堂的入职员工,
以个人身份来北国银行申请办理业务,你们到底接不接!”
娜蒂亚脸色通红地说:
“你都把我们北国银行的守卫打成生活不能自理了,
能来我们这儿办什么业务?别来捣乱行吗?”
陆鸣迁一脸失望:
“好吧,看来是白走一趟了,诗韵,恭喜你拿下了一篇大新闻。”
诗韵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
“尽管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尽极可能把这篇文章写精彩的!”
这样就够了,有这些抓拍的照片,加北国银行成员蛮横的态度,
陆鸣迁接下来要办的事情就成了一半了。
安德烈显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
至冬国的愚人众办事确实蛮横又无礼,但明面还是要顾及渔轮的,
而北国银行作为愚人众的敛财机构,明面也是和愚人众脱钩的,
刚才这段对话给无良小报一炒作,那只怕对整个七国都能造成恶劣的影响!
而《蒸汽鸟报》这种三无报纸天不怕地不怕,能坑一批流量赚一笔就是赚的,
威胁没用,要在陆鸣迁眼皮底下阻止他们发新闻就更要大费周章。
“可恶,每当这个时候公子大人就不在!”
心里嘀咕着跑去为钟离和荧做钱包的公子,他连忙前拦住了陆鸣迁:
“抱歉,陆先生,刚才那些私事让我们正在气头,
公归公、私归私,不知道先生想谈什么业务?”
陆鸣迁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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