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昭瞪一下眼睛,朱厚照便讪笑着放下袋子,奇怪道:“你这人却怪的很。市用的,小额通货莫不以‘弘治通宝’为首要,买卖还有优惠。你要银子做什么?便是买药材人家也不收,还要跑到钱行里兑换去。”
朱昭奇道:“你管我?”
他就是看着张太后有点奇怪,我又不吃人,你看着我一副害怕的样子干什么?
张太后进了门便看着他的脸色,朱昭若是不给好好色,她连坐下都不敢。
眼瞧着他二人,当哥哥的竟仿佛耗子,当弟弟的却疾言厉色,张太后心里快活,又见朱昭没斥责,方略微靠着那躺椅,小心地在头坐下来了。
看在金子的面子,朱昭又做了点死面饼,但却没有让朱厚照也吃,只转身去了后头,在商城买了一点面包拿出来递给他。
朱厚照一瞧,软和的,还带着香甜的麦面香味,当即先去净手,而后撕下一片往嘴里一扔,叫一声“很好吃”又塞了一大片儿。
有了好吃的,他连自己的问题都不想问了。
左右就是银子可能好带一点,若是换成铜钱,这次诊金岂不得足足五十贯?
那可是好几十斤重。
“的确很好吃,母亲要不要吃一点?”朱厚照拿着面包问张太后。
张太后只当这是很珍贵的物件,一口也不肯吃,却爱朱昭自己做的死面饼,就着酸爽的泡菜,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两大片。
朱厚照瞧着十分惊奇,太后自去年年底到如今很少能一顿饭吃这么多!
“到底是儿子,啧!”朱厚照眉开眼笑,吃饱肚子找了个椅子躺下,伸手就要打针。
这次却不用皮试了只用打就好,而后朱昭问起昨晚的感觉。
昨天晚,朱厚照是在张太后和夏皇后的照顾下好生睡了一觉,甚至都没有起夜。
“感觉肯定好,在没有吐血。”
朱厚照言辞凿凿。
朱昭却有点皱眉,按说药效不可能那么好,这小子不会又吃了什么温补润肺的药物了吧?
“那倒是没有,只是多喝了些蜜水。”朱厚照道。
朱昭再不多说,打针之后测量了一下朱厚照的体温,已经恢复到基本正常的范围了。
这时,朱厚照沉沉睡着,张太后看着朱昭,见他忙起来有条不紊,遂问道:“孩儿……我这个孩儿已是壮年,可至今无后,确无法医治么?”
朱昭自然没有听出张太后那一句“我这个孩儿”,自然想不到她心里想的却是“你是我另一个孩子”的潜意思。
他想了片刻才劝说道:“我看你们家定是富贵人。故此,只怕有祖宗家业需要继承是不是?趁早想个别的办法,这人,哼,他若是有兄弟,趁早过继一个好了,别想了。”
张太后轻叹道:“是有偌大祖宗基业要寻个继承者,只是他……他兄弟尚且年少,哪里来的子嗣继承给他。”
朱昭就说:“我路过中原的时候,曾见过同样年轻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富贵之人,他们竟有寻找尚不董事的小孩子过继,而后杀害人家本家的举措。”
张太后闻言色变,厉声道:“宁死,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朱昭淡淡道:“你们富贵人家何曾把这点恶行当造孽过?!”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朱厚照被张太后很大声的那句给惊醒了,仔细一听,半是质疑半批评地来了一句,“老弟,不要那么偏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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